方杰闻言不由大怒“如今石元帅只是怀疑对象,罪行却没做实,我叔叔只是让柯引查个明白,却没有让柯引用严刑逼供!云璧你这厮算个什么东西,柯引还没有吱声,你这腌臜小仆竟敢在此大言不惭!石元帅相助我叔叔打天下之时,你这腌臜小仆还不知道在什么地方撒尿和泥巴!若石元帅没有罪行,你这腌臜小仆便对他大刑加身,那他日后落下病根,还拿什么为我叔叔效力!”
“好了!云奉尉也是一片好意,若不如此,石宝这厮如何肯如实招来,侄儿你也少说两句吧!该怎么做,寡人相信驸马自有办法,驸马你说是不是?”柴进听闻方腊的呼唤,急忙走上前来“父王若是行军打仗,排兵布阵,柯引自不在话下,可这审问犯人,柯引可重来没有做过,只怕不能胜任!以柯引看父王还是将这件事交托别人吧!何况柯引还要操练清溪城中的兵马,只怕无法分身!”
方杰深知石宝的智谋武艺和为人,石宝自是一言九鼎,前番他已经誓就算是死,也不会背叛方腊的,如今邓元觉等三个元帅,兵部尚书王寅这些大将先后殒命,能为方腊效力的大将着是不多了,如何能不为方腊争取,此番听闻柴进这般言语,急忙说道“叔叔既然柯引不能胜任,那就请叔叔将这件事交托给侄儿,侄儿一定会将这件事查个水落石出,若是石元帅真的勾结宋贼林冲,侄儿定会依法论处,绝不会手软!若是石元帅是无辜的,侄儿定会还石元帅一个公道!”
“难得侄儿你这般为寡人分忧,只不过.......!”方腊一心想要柯引审问石宝,从而让柯引将兵权交付方杰,怎奈方杰却不明白方腊的用意,方腊却是哑巴吃黄连。
石宝见方腊言语含糊,不由哈哈大笑“我石宝自是问心无愧,又何惧何人审问,又何惧任何大刑伺加身!只不过方杰将军贵为殿前金乌上将军,又是圣上的侄儿,石宝一介匹夫又怎敢劳动上将军大驾,而这个什么叫柯引的,石宝却不认识这个无名小卒,那就由这个无名小卒来审问石宝吧!”
方腊闻言,不由怒喝道“石宝你这个通敌买主的狗奴才,是不是瞎了你个狗眼!眼前的柯驸马正是金芝公主的夫君,寡人最近招赘的驸马!”
石宝听闻方腊这话,不由撇了柴进一眼,双手抱拳“原来这是金芝公主的夫君,圣上最近招赘的驸马啊,真是失敬失敬!不过怎么看,多像一个小白脸!”
“石宝你狗东西,竟敢对寡人的驸马如此不敬,等下自有你这个狗东西受的!”方腊用手点了点石宝后,将头转向柴进“驸马既然石宝这个狗东西胆敢小看于你,那你就让这个狗东西知道你的厉害,现在寡人就命你和云璧将这厮的罪行给寡人审个清楚,若这厮胆敢不如实招来,大刑加身或是杀是剐,全由你们!”
前番柴进见石宝并没有拆穿自己,心里不觉暗暗嘀咕道“石宝既不肯揭穿于我,我怎么多得救他一救!”
此番又见方腊如此言语,柴进正是求之不得,于是急忙答道“柯引谨遵父王之命,将这个石宝审问个清清楚楚,云璧只管将这个石宝押下去!”
燕小乙闻言,急忙提起石宝往殿外走去“走吧!你这个通敌买主的东西,等下有你好受的!”
“石宝这厮真是不知死活,他如此得罪柯引,此番落于柯引之手,还能有他的好果子吃吗?”方杰心里一边叫苦,一边抢到方腊面前“叔叔这柯驸马还要操练兵马,如何能够分身,侄儿看还是将石元帅交付侄儿审问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