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天定闻言,飞起一脚将那个贼兵踹翻在地“没用的东西慌什么!虽然箭失已经断尽,这不还有滚石,擂木,灰石瓶!你们只管给我狠狠的砸,砸死那些宋贼!”
那个被踹翻的贼兵,忍住疼痛挣扎起身“太子殿下那些滚石,擂木也所剩无几!”
方天定哪管这些,只是怒喝道“废物,休要啰嗦!滚石,擂木断尽,你们便将你们手中的兵刃给本太子砸下去,本太子不管你们用什么办法,也要给本太子阻止那些宋贼炸毁断龙石,抢进杭州城来!若是本太子的杭州被宋贼大破,本太子要你们全部为那块断龙石陪葬!”
方天定话音一落,只听方天定随身贼兵说道“太子殿下你看城下的宋贼不顾死活,前赴后继的往上压来,就算我们将手中的兵刃全部砸下也是无济于事,依小的看,咱们不如投降吧!”
方天定听闻此言,猛的抬手,一方天画戟刺穿那个贼兵咽喉“你这厮竟敢蛊惑本太子的军心,当真找死!你们多给本太子听着,若还有谁胆敢畏敌言降,这厮便是你们的下场!你们还不给本太子狠狠的砸,砸死那些宋贼!”
众贼兵见状,只好将城上的擂木,滚石一起往下打去。
鲁智深见状,急忙将手中的禅杖递于身边的军士,一下夺过身边两个军士手中的火药,一手一桶揽在怀里,直往城门下抢去“城上贼兵箭失已断,相信这擂木滚石也所剩无几,兄弟们莫要怕死,快快与洒家一起将火药运往城门之下,炸毁断龙石,抢进城去,活捉方天定那个撮鸟!”
众军士见状,急忙用盾牌簇拥着鲁智深和那些推着火药的军士,一起往城下抢去。
方天定在城上看得分明,不由大骂道“兀那秃驴还想炸毁本太子的断龙石,打进本太子的杭州城,本太子现在就先叫你这个秃驴死无葬身之地!小的们只管给本太子狠狠的砸那秃驴,砸死那个秃驴!”
众贼兵闻言,急忙将城上的擂木滚石往城门之下的鲁智深和众军士一起打去,怎奈鲁智深身边的手执盾牌的众步军,不畏生死,只是前赴后继的抢上用盾牌簇拥掩护鲁智深和推着火焰的众军士往城门之下抢去。
不一会鲁智深和众军师在众盾牌兵的掩护下,早将手中的火药送到了城门之下。
城上的众贼兵见状,顿时魂飞胆丧,一片喧哗“太子殿下若是那些宋贼点燃火药,我们将死无葬身之地!还是快快撤退吧!”
方天定闻言,大步抢上,手起戟落早已刺翻三五贼兵“他奶奶的你们慌个球,这些火药根本就不能将断龙石炸毁!既然你们已经看见众宋贼将火药运到了城门之下,那还不给本太子狠狠的打!若是谁再在蛊惑军心,本太子定将他们全部杀无赦!”
方天定话音一落,只见东北水门守卫贼兵慌忙报来“太子殿下没想到那宋贼混江龙李俊,竟然只用数千水军在东北西门前摇旗呐喊,佯装攻打水门!私下竟带领其他众水军,由水中前往东北水门两边五里之处,叠起人墙攀悄悄进城里来!如今李俊那厮已经引着抢进城来众宋贼,杀散东北水门守军,打开水门放那些佯攻的宋贼进的城来!倘若不是小的我跑的快,恐怕此时小的早已成了李俊那厮的刀下亡魂了!眼下这杭州城肯定是守不住了,太子殿下还是快快逃命去吧!”
东门水门守卫贼兵话音一落,不等方天定开口,城上的众贼兵便一哄而散,四下各自逃命去了,瞬间只剩几百方天定的心腹贼兵。
方天定再看城门之下,时迁,樊瑞早已带着众军士将全部火药送到城门之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