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冲,宿元景等人正在大帐内闲谈,军校突然报来,燕小乙,阮小七,时迁,童威四位头领已经返回。
林冲闻言,急忙让军校唤四人前来相见。
不一会燕小乙,时迁,阮小七,童威四人在军校的搀扶之下进得大帐,林冲再看时,不由大吃一惊,只见四人身上衣衫破烂,血迹斑斑,急忙问道“四位兄弟到底出了何事!”
燕小乙,时迁,阮小七,童威四人强忍着疼痛,有心无力的将此去润州之事对林冲等人说了一遍。
朱武闻言,急忙让军校将燕小乙,时迁,阮小七,童威扶下疗伤。
只听林冲大喝道“兀那吕师囊畜生无礼,非但将老爷的书信扯的粉碎,还将老爷的四位兄弟打成这般!老爷若不踏平润州,将吕师囊那厮千刀万剐,如何能消心头之恨!来人啊,速速传众头领多来听令!”
宿元景闻言,急忙劝住“林将军且慢!若是此番兵攻打润州,那方腊得知后,决计不会再受降招安了,岂不坏了大事!不如还是由宿元景亲自再行前往润州一遭,好言相劝吕师囊将林将军的话转呈给方腊!”
朱武听了宿元景这话,急忙说道“太尉大人万万不可前往!若是那吕师囊肯将林教头的书信送往方腊,石宝处,也就不会扯毁书信,打伤燕小乙,时迁,阮小七,童威四人了!只怕太尉大人此番前非但徒劳,弄不好还会将性命搭上!”
只见林冲虎眼圆瞪“军事此言极是!太尉大人休管!那吕师囊无端伤林冲兄弟便是刻意断林冲手足,待林冲先行踏平了润州,将吕师囊千刀万剐后,再与方腊那厮说话!”
宿元景听后大惊,急忙说道”林将军心情宿元景自然明白,不过若是此时兵润州,那方腊得知后,如何会肯与我们见上一面!此法万万不妥,依宿元景看,还是另寻他法吧!”
“非也,非也!”朱武听闻宿元景这话,摇着双手说道“太尉大人有所不知,林教头这么做却有林教头的道理!要将书信转呈方腊,必须要过了前面的润州,那吕师囊已经铁了心决定隐瞒此事了,现在就算我们跟吕师囊那厮说出一本天书来,也是徒劳!我们能做的,还不如先行拿下润州,造成大军压境之势,让方腊迫于危机,这样一来,我们才更有机会劝方腊受降诏安!”
宿元景听了朱武这话,急忙说道“原来是这样啊!请恕宿元景愚钝没有能够想到这点!既然如此,那这事就由林将军和朱武先生做主吧!”
不一会众头领陆续到齐后,林冲对众人说道“前番林冲派遣燕青,时迁,阮小七,童威四位兄弟前往润州送信与吕师囊那厮转呈方腊,石宝二人,没想到吕师囊那厮无礼,不但擅自作主,将林冲的书信扯的粉碎,还将前往送信的燕青,时迁,阮小七,童威四位兄弟打得个皮开肉绽,鲜血迸流!一直以来两军交锋还不斩来使!吕师囊那厮无端伤林冲兄弟,分明是想断林冲手足,如此大仇岂可不报!李俊,阮小二听令!”
李俊,阮小二闻言,急忙转出“还请林教头吩咐!“
林冲说道“你二人速速点起一万水军,前去整备一千只战船待命!只待林冲命令一到,你们便引军前往对岸,冲破镇守润州的三千贼船,为大军开道!”
“得令!”李俊,阮小二领命一起退下。
“阮小五,童猛何在?”阮小五,童猛听闻林冲的呼唤一起转出“在!”
“你们两人即刻点起所有水军,整备战船,只在江边守候!待大军到后,全部接应上船,前往对岸的润州!”林冲说着,持令走到阮小五,童猛身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