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武答道“只有荆南离宛,南二州最近,袁朗那贼很可能在南州败退后,引着众贼兵去了荆南城,跟那里的贼兵合作一处了!这样一来荆汉江襄水两处岸上出现二十余万贼兵,却也不足为奇!没想到那荆南主将竟然会想到夜袭宛,南二州,围魏救赵这么一招,这么看来荆南贼兵守将那厮却不简单!世界上之像杜壆这种光明正大之人,却是少之又少!只怕荆南守将会对林教头他们玩阴招,如此一来,我们理当尽快歼灭岸上贼兵,火速赶往荆南前去相助林教头他们!”
公孙胜听了朱武这话,急忙呼喊帐外军校前去传令众头领前来听令。
不一会众头领尽皆到来,朱武一面匆忙点起,呼延灼,花荣,朱仝,柴进,李应,杨志,宣赞,郝思文,单廷圭,魏定国十位马军头领,跟谁李俊一起汇合水军前去歼灭两路贼兵,则让其他头领整顿兵马并收拾一切,只待呼延灼他们一返回便一起前往荆南。
李俊与呼延灼一起赶往汉江,襄水的途中,阮小二等人不断派人前来汇报贼兵的踪迹。
久而久之,李俊突然心生一计“我若带领呼延灼他们去追赶贼兵,必然将他们及众军士累的精疲力尽,还不如让呼延灼等人就地埋伏起来,我去汇合阮小二等人,将贼兵引到此处,也好让呼延灼他们以逸待劳,一举歼灭众贼兵!这样一来,我们水军当属头功!”
李俊想到这里,急忙止住众人,将心中的想法对众人说了一遍。
李应闻言,急忙说道“李俊兄弟!贼兵全部皆是骑兵,而且有二十余万众,就算你们水军全部出动,却也好几倍于你们水军!只怕你们此番前去非但不能将贼兵引来,还会将你们自己给葬送了,此法万万不可行!你还是老老实实的带领我们前去寻找贼兵吧!”
李俊听闻李应之言,心中大为不快“大官人说出此话,莫不是不相信我们水军的能力!这一来你们急着赶去迎击贼兵,必然将你们累的半死,这二来天也快亮了,天亮以后贼兵自然会隐匿行踪!而且大军进入淮西以后已经连下两城了,多是你们马军和步军立的功,这次怎么说也该让我们水军漏漏脸了!”
朱仝听李俊这话,还是要前去引贼兵前来入瓮,急忙劝道“非是我们不相信李俊兄弟你和众水军兄弟的能力!只是此事太过冒险了,若是不能将贼兵引来,非但会折光你们水军不说,我们还会因此而中断了贼兵的消息!李大官的担心却不无道理,若再耽误下去,只能坏了大事,李俊兄弟你还是快快引我们去寻贼兵决一死战吧!”
李俊听了朱仝这话,更是不忿“哼!就连朱都头你也不相信我们水军!这样一来,李俊就更要证实自己和水军兄弟的能力了!若不证实的话,不光是李俊,阮家兄弟,童家兄弟,就连整个水军也会让你们马军和步军小瞧!李俊心意已决,你们就在此埋伏,等李俊和阮家兄弟,童家兄弟带着众水军将贼兵引来之后,你们只管逸待劳,将贼兵围而歼之!”
李俊说完后,不管呼延灼等人答应不答应,只管带着随身水军将士趁着黑夜,转向小路先行寻阮小二等人而去。
呼延灼见眨眼之间,就不见了李俊,急忙大叫道“李俊兄弟你快快回来,此事事关重大,弄不好你们水军就会全军覆灭!”
黑夜里突然传来了这么一句“呼延将军只管放心,贼兵辎重粮草必定在最后面,李俊只去抢夺贼兵粮草辎重,引贼兵追赶而来,呼延将军只管带领众人埋伏好,守株待兔就行,若有什么差池李俊自会向军师交代!”
这声之后,任呼延灼等人如何叫唤,却再也没有任何一点回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