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军师想的周到!那马灵这就赶往林教头处报信!”马灵说着抱拳辞别卢俊义,朱武,公孙胜,运起神行术,踏着风火二轮赶往林冲军中。
马灵到得林冲军中,将提铜山的事情对林冲,乔道清说了一遍。
乔道清听后大惊“这田虎反贼倒是隐藏的够深!贫道前番在田虎反贼麾下也有很长的一段时间,闻所也未闻威胜西南还有座提铜山!若不得马灵将军赶来提醒,非但贫道的孙安兄弟会吃亏,只怕我们到得威胜后,也要步孙安兄弟的后尘!既然已经证实威胜西南有座提铜山,而我们又离那里最近,那我们这就引兵赶往那提铜山,倘若田虎反贼已在山中埋下伏兵,我们就将他们一举歼灭,倘若没有没有伏兵,我们就将山谷的入口给赌了!”
“听马灵将军这般说,好像威胜城中的田虎反贼更加难缠!还请军师先行引大军赶往威胜相助孙安将军一臂之力!林冲只引马灵将军,董一撞,唐斌三人并一万马军火速赶往提铜山,料理一切后再与军师威胜相会!”林冲这话的意思是想让乔道清先行引兵赶往威胜,自己领兵赶往提铜山。
马灵听闻林冲这话,跟着说道“林教头这个主意的确不错,若马灵不是要引林教头赶往提铜山,早就赶往威胜通报消息了!所以还请乔法师先行引大军赶往威胜,提铜山方面自让林教头引兵前往!以林教头的身手只怕贼兵之中无人可以匹敌,何况还有马灵相助林教头,此番前去提铜山相信一定会一帆风顺的,乔法师无需担心!”
乔道清仔细一想,认为马灵说的也是,便对林冲和马灵说道“既然如此,那提铜山那里就拜托林教头和马灵将军了!贫道就先行一步,前往威胜恭候林教头和马灵将军的大驾!“
“军师只管放心!我们威胜再会!”林冲说着便调转马头往后去寻董一撞,唐斌。
马灵见状也抱拳对乔道清说道“乔法师保重!马灵随林教头去也!”
田虎之子田定,只是一个十八九岁的少年,仗着平日伪行宫比武众贼将多刻意让着他,便自认自己打遍天下无敌手了,这个田定自从和范权奉了田虎之命来到提铜山驻扎后,一连几日多不见田虎有命令传来,便问道范权“范丞相你说那些宋贼是不是一群废物啊!我们多来到了提铜山这么多天了,他们怎么还没打到威胜!若是他们不能打来威胜,那本太子这一身惊世骇俗的武艺可就没有用武之地了!”
范权被田定这话问得哭笑不得,但又碍于他是太子之面不好直接说破他的武艺,只能敷衍他武艺高强“太子殿下不必和那些宋贼较劲,那些宋贼又怎配和太子殿下交手,依范权看只晋王威胜前面的城池之中的精兵强将便可将宋贼全部消灭!”
田定也不想想,若太原,榆社,绵山这三处能抵挡住林冲的征讨大军,田虎又怎会派遣田定和范权驻扎提铜山准备策应威胜,可田定偏偏却是个蠢货,不但听不出来范权是故意敷衍他的,竟还沾沾自喜的说道“真是生我者父母,知我者范丞相!本太子真不明白父王为何要派遣本太子和范丞相驻兵提铜山,若一开始就让本太子出战那些宋贼的话,本太子早就将那些宋贼一网打尽了!”
范权听了田定这话,想死的心多有了,心里暗暗骂道“你这蠢货,若你老子一开始就派你去对战宋贼,只怕你已经投胎了几十回!”
范权虽然心里骂着天定,但面上只能表现出高兴的样子“晋王只是怕太子殿下你待在行宫内久了会生闷,又不好名声,所有才找了这么一个借口,让太子殿下出来散散心的!”
“原来如此!听范丞相这么一说,本太子现在才知道父王的用意!”田定大言不惭的说道“不过这个提铜山也没有什么好玩的!”
田定话音刚落,山下贼兵报来“启禀太子,丞相,山下有一彪宋军前来挑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