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小三怎么会不明白,费保说出这番话,做出这番举动,就是向他们炫耀自己的实力,心里暗暗说道“要想报此仇,也要先留住性命才行,眼下的情景还是权且先忍他们一忍,待返回登州向织田将军禀明一切后,再作决定!”
阮小三寻思定,生怕怕阮小四,阮小六反驳而坏了大事,急忙抢着说道“多谢费大爷提醒,阮小三回到登州后一定将方腊大王和费大爷的话转呈我们织田将军!”
“哈哈哈!没想到你们这三条狗竟如此贪生怕死!既然如此,本大爷就饶你们去吧!”费保说着,唿哨了一声,那些战船一起退去。
“滚吧!你们这群扶桑狗!可别忘了给织田光信那个杂碎带上我们主公的话!”卜青大笑着,吩咐船上水军开船。
费保等人离去后,阮小六猛的朝海面一口吐沫“呸!一群杂碎有什么好得意的!总有一天六爷叫你们全部死光光!”
“六弟,不要再说了!这里还是方腊的地盘,我们还是离开这里再说吧!”阮小三说着,急忙吩咐本部倭贼水军开船。
阮小四不忿的说道“三哥我们此次前来江南,非但没能说服方腊兵歼灭林冲,而且还遭到了方腊这狗贼的一顿恶打,无数次的侮辱,我们这样回去如何向织田将军交代!”
阮小六说道“四哥你怕什么!反正我们身上的棒疮就是最好的证明!方腊这个狗贼,不但无视我们兄弟,还辱骂织田将军,我们回去便如实跟织田将军说,让织田将军兵先灭了方腊这厮再说!”
“六弟说的一点也不错!”阮小三跟着阮小六一起说道“若不报了这个鸟仇,我们如何能够咽下这口鸟气!”
阮小三兄弟顺流而下,只用了四五天便返回了登州,三人进城寻到织田光信,一起跪倒在地大哭着道“织田将军,你可要为我们作主啊!”
织田光信见状大惊,急忙扶起阮小三兄弟“三位阮君,到底生了什么事?”
“方腊那厮无礼,非但拒绝合作,而且还将我们兄弟痛打了一顿,将织田将军辱骂了一番!”阮小六说着,脱去上衣让织田光信看自己身上的棒疮。
织田光信仔细一看,阮小六身上密密麻麻的棒疮“岂有此理,方腊那厮是怎么辱骂本将军的,你们快快说来?”
阮小四闻言急忙说道“方腊那厮说汉倭不两立,织田将军若是识相的话就赶快滚出汉人土地,不然方腊那厮就会尽起全部兵马到来将我们一网打尽!”
“兀那方腊畜生竟敢这般无礼!”织田光信猛的踢翻面前的案板“来人啊!快快传令众将大寨听令,本将军要尽起全部兵马,将方腊那伙狗贼一举歼灭!”
倭贼军校问令急忙去个寨传令,阮小三却说道“织田将军,我们不但要将方腊他们一举歼灭,还要挖了方腊他们家十八代祖坟,才能出了这口鸟气!”
织田光信大喝道“阮君你说的一点也不错!本将军好心好意的邀请方腊这厮合作,他不但不肯合作,还殴打三位阮君,侮辱本将军,若不夷平方腊那厮十八代祖坟,本将军也咽不下这口气!”
不一会众倭将尽皆到来,织田光信大喝道“你们速速点起本部军马,准备兵江南!”
平手秀直闻言,急忙问道织田光信“织田将军到底出了什么事了?为何要兵江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