卢俊义,史文恭闻言急忙停下了脚本,林冲说“史师兄,事已至此,你难道还是答应岳师弟服用那千年人参吧!难道你真的想眼看岳师弟他自戕在你面前吗?”
卢俊义问言也急忙说道“罢了,罢了,史师弟,我们师兄弟生死一处,岳师弟常年侍奉在师父左右,他最能明白师父的意思不过了,既然他这般做,必定有他的道理,现在我就以大师兄的身份,吩咐你服用下这颗长白山千年人参!”
史文恭停后,急忙对岳武穆说道“岳师弟,既然大师兄也这般说了,为兄答应你服用这千年人参就是了,你还是快快放心手中的银枪!”
岳武穆说道“你当真没有骗我?”
史文恭无可奈何的说道“岳师弟,为兄虽然武艺不及你,但怎么说,也算是一条好汉,自然是一言九鼎的,又怎么会骗你!”
林冲,卢俊义皆说道“岳师弟,你二师兄多已答应了,你还想怎么样,快快放下手中的银枪!”
岳武穆犹豫不决,林冲趁机跑上去夺了他手中的银枪。
小种经略见状说道“这下可好了,一切总算雨过天晴了,史教师服用那长白山千年人参,自然是要调息一夜才能回复往常般的生龙活虎!任原这厮以前在这地方滥杀无辜,那些冤魂自然,阴魂不散,无时无刻不想寻他报仇,如此乌烟瘴气之地,又怎能让史教师静心安歇一夜呢?四位还是随小种经略一起回府,小种经略自会安排四位的歇息之处,虽然谈不上豪华,却也算得上清净,绝不会有人打扰,自能让史教师安心调养一夜,还望四位千万不要退却,四位不辞劳苦为我渭州出去任原这一祸害,怎么也得让小种经略尽下地主之谊吧!”
林冲一想岳武穆刚才说过,只有史文恭服下这长白山的千年人参,只需安静调养一夜,明早便能恢复成以往的生龙活虎了,此地正如小种经略所说满地冤魂,又怎能让史文恭安歇一夜,若师兄弟四人去寻一处客栈安歇自然是可以,但这样一来岂不是辜负了小种经略的一片好意,还不如就做个顺水人情,领了小种经略的好意,林冲思定后,双手抱拳对小种经略说道“那就多谢相公一片心意了,我们师兄弟四人就打扰了!”
卢俊义,史文恭,岳武穆听林冲这般说,也一起抱拳说道“那就有劳相公了,我们师兄弟感激不尽!”
小种经略急忙还礼“四位说到哪去了,四位可是小种经略请也请不来的贵客,又怎么说得上打扰呢!”
小种经略对林冲师兄弟说完后,又急忙对下人吩咐道“快去替史教师寻顶轿子来!”
下人领命自去找寻轿子了,小种经略大喝道“将任原的这些徒弟全部押回去,先打入死牢,待上报朝廷后再开刀问斩,以平渭州百姓之愤!”
众做公的听令后,一拥而上将任原的徒弟捆了个结实,现行押回小种经略府,每人皆枷了一百斤死枷,打入死牢,只等小种经略过堂后,便开刀问斩。
小种经略对林冲,卢俊义,史文恭,岳武穆四人抱拳说道“林教头,卢员外,史教师,岳英雄,请!”
林冲,岳武穆扶着史文恭,卢俊义提了史文恭的那杆方天画戟,跟随着小种经略及众人一起出了任原家的大门,刚出得门口,下人已引着轿夫抬着轿子到来,众人一起先将史文恭扶上轿子,史文恭羞愧的说道“我史文恭虽然不算什么英雄,倒也是一条好汉,如今却是有马骑不得,倒要像个大家小姐一般,有劳众人伺候上轿,真是惭愧啊!“
林冲,卢俊义,岳武穆听了史文恭这话,皆是一阵心酸,小种经略急忙安慰道“史教师休要自责,史教师只是不慎着了任原那厮的道,想那越王勾践昔日尚且有过卧薪尝胆之苦,兵仙韩信也有过胯下之辱,如今在世人的眼中他们何尝不是大英雄,真豪杰呢!史教师切勿以一时的成败来轮英雄!”
史文恭听后哈哈大笑“相公所言极是,若史文恭再纠结在败在任原那厮手上的话,岂不是显得史文恭小气了嘛!只是给相公添麻烦了了,史文恭心里当真好生过意不去!”
小种经略急忙说道“哪里,哪里,各位肯赏脸光临小种经略的寒舍,那是给足小种经略的面子,也是小种经略蓬荜生辉,各位,请!”
众人一起上马,轿夫抬着轿子跟随小种经略一起前往的经略府,到得经略府后,众人一起下马,小种经略连忙吩咐下人先扶史文恭去安歇,史文恭走后,小种经略邀请众人客厅奉茶。
岳武穆说道“多谢相公一片好意,还请相公告知岳飞厨房再何处?”
岳武穆说着取出怀里的那颗长白山千年人参“这颗千年人参来之不易,若火候不当的话,可就糟蹋了,不是岳飞稀罕这颗千年人参,只是若没了这颗千年人参,我史师兄的身体就难一夜恢复了,岳飞只是怕下人会粗心大意,而白白糟蹋了这颗千年人参,岳飞只想亲自为我史师兄熬着人参汤,相助我史师兄服用,还望相公恩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