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冲,卢俊义,史文恭三人于路上疾行了十余日,终于到得渭州境内,史文恭说道“如今已到陕西地界,这华州便在眼前了,我们一路奔波,不说干粮将断,这马匹也早已累的不行了,我看还是在前面寻得一家客栈,饱餐一顿,休息一夜,明早再继续赶路吧!”
林冲说道“史师兄之言一点也不错,大师兄,你怎么看!”
卢俊义说道“那咱们就在前方寻得一家客栈,用些酒饭,休息一夜,明早换马再行!”
于是师兄弟三人进了渭州城,下得马来,各自牵着马徒步寻得一家客栈,叫了些酒饭,刚吃了一半,只听街上吵吵闹闹的,片刻便一片清净,家家户户紧闭门窗,店小二急忙跑来对林冲,卢俊义,史文恭三人说道“此处恶霸将到,三位客官还是速速结了酒钱,到别处去躲避吧!”
林冲,卢俊义,史文恭三人听后一愣,林冲一把拽过店小二来“这渭州何来的恶霸?”
店小二哆哆嗦嗦的说道“客官一定是外地来的吧?”
史文恭猛的大拍桌子喝道“让你说你就说,哪来这么多废话!”
店小二急忙说道“此处有一恶霸,唤作擎天柱任原,自称相扑天下第一,前些日子在渭州摆下擂台,声称打遍天下无敌手,起初也有些人前去挑战,怎奈那任原果然手段高强,那些前去挑战之人不是被那任原打死的,就是被打残,众人惧怕这任原厉害,也就不敢去挑战了,那任原见一连几日也没人前去挑战,气焰更盛,满街找人比试,逢人就打,又让他的徒弟放出话来,若不想被他打死,每户就给他三十两的保护费,因此他的徒弟见人就索要三十两的保护费,因此众人见任原的徒弟到来,家家户户皆关门闭窗起来躲避!客官,小人哪有三十两银子与他的徒弟,你等还是速速结了酒钱,到别处躲避吧,小人还要抓紧时间关上店门,若迟得个一时半刻,只怕小人性命不保!”
卢俊义听后怒,一拳打穿面前的桌子,大喝道“清平世道,朗朗乾坤,竟然有此等恶霸,难道官府就纵容任原那厮这样为所欲为吗?”
林冲说道“据我了解,这渭州乃是小种经略的属地,那小种经略可是个清官!”
店小二叹息道“哎!客官所言不错,小种经略倒是个清官,怎奈就连那小种经略也被任原一顿拳脚打翻在地,现在还将息在床上!客官,你们还是快走吧!”
史文恭不忿的喝道“老爷偏不走,你们怕他,老爷却不怕他,老爷倒要看看这任原是何方神圣!”
店小二说道“客官,你就不要逞强了,只怕你这身板却经不起那任原一拳!”
史文恭刚要作,卢俊义连忙拦住了他,林冲急忙取出三十两白银递到店小二手中,说道“小二哥,我们别的没有,却是有这白银,你只管自去躲避,如让任原的徒弟现了,你就将这银子给他们,俗话说有请能使鬼推磨,任原的徒弟来了我们给他些银子便是了!”
店小二接过银子,摇了摇头说道“原来三位是有钱的主啊!害的小人白白为三位担心了,既然三位不缺银两,那三位就在此处继续吃喝吧,小人自去躲避了!”
店小二走后,史文恭说道“林师弟,难道那撮鸟的徒弟来了,你真要给他们银子!”
林冲说道“老爷给他个鸟,老爷便在这里等着他们,他们若来了,老爷自有一双精拳相送,只不过店小二支支吾吾的,这才故意支开店小二而已!”
卢俊义说道“据店小二所说,那个任原的相扑却也厉害,若是刀枪拳脚,我们兄弟自是不怕,可是我们对那相扑却是一窍不通啊,要是我那人在这里就好了!”
史文恭不忿说道“大师兄休要涨他人志气灭自己威风,就算燕小乙不在此处,史文恭凭着一双拳头也能结果了任原那个杂碎!”
史文恭话音刚落,突然闯进来十余个大汉,为的一个骂道“十亩地里怎么就出了你这一颗大头蒜,竟敢大言不惭要结果我师父!我看你这厮是活得不耐烦了,看打!”
那汉说着便一拳往史文恭打来,只听“轰隆”一声,那汉早被史文恭飞起一脚,踢翻在地,其余十余个大汉一起朝史文恭扑来,史文恭提起铁锤般的拳头迎了上去,只听见“砰砰”桌椅打碎之声,再看时,那十余个人皆躺在地上,翻滚着,呻吟着。
店小二急忙跑了出来“客官不是说,任原的徒弟来了给他们些银子就算了吗?如今你们却将他们打成如此重伤,你们自是外地人,若趁此时离去,那任原到来之时,寻不得你们自会拿小人开刀,小人可被你们害死了!”
史文恭说道“小二哥,你尽管放心,我们不但不会走,还会去寻到那任原,为民除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