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学校的途中，雪天很安静的睡在后排座椅上，并没有酒后闹腾的场面出现。秦臻车子开得很平稳，约么半个小时的车程，越野车在学校公寓外停下。

秦臻打开后车门，怕吵醒雪天一般，动作很轻柔的解开她身上的安全带，然后把她从车里抱出来送回房间。

“天使……天使……”

秦臻把雪天放在床上的时候，听见雪天梦呓般地呢喃，“我喜欢你……”

秦臻保持着弯腰的姿势，望着雪天红扑扑的脸颊，嘴角不自觉弯起，低沉的嗓音透着蛊惑人心的力量，“喜欢天使，还是秦臻？”

“天使……不喜欢”

雪天在睡梦中摇头，梦呓般地嘟囔，“不是我的天使……”

“不喜欢天使，喜欢秦臻吗？”

“抢我东西……”

听到‘秦臻’两个字，雪天在睡梦中邹起了眉头，似是想到了什么不开心的事儿。

看着雪天邹起的小眉头，秦臻用手指将其抚平，末了气极反笑，忍不住骂道：“喂不熟的狼崽子，帮了你这么忙记不住，日记本的事儿倒是记得这么清楚。”

“抢我日记本……”

“还敢顶嘴？”

秦臻有些哭笑不得，捏了捏雪天的脸颊，然后又问：“小丫头，喜欢秦臻吗？”

“不能……”

看着雪天晃着小脑袋，秦臻皱眉，问：“为什么不能？”

“会倒霉……”睡梦中说了实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