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场众人,可没有人会认为他们是真正的师徒。反而觉得他们像是那种玩禁忌游戏的男女。当场,众人看向他们的目光都带上了鄙夷。
“可不是吗?这样不知廉耻的女子真不知道表哥救她们干什么?干脆将她们赶走,眼不见为净的好,表哥你说是吧?是吧?”
“……”
什么?奸夫淫妇?还不要脸?还口味重?
原本无奈瞅着燕池温柔安抚的凤七邪闻言目光突地一戾,刹那间杀气四溢:“你……说……什……么……”
一字一顿,咬牙逼出这几个字,凤七邪已起身向那群七嘴八舌不怀好意的人群逼去。
特别是那名领头的女子,如果没有记错,现在不时用眼刀子割她正说着话的这溅人,就是先前让她表哥将她们重新丢入河水中,任由她们自生自灭的那货吧?果然她跟女人之间的气场,就是犯冲。
莫明其妙来个女人都会看她不顺眼,真不知道这是为哪般?
那一瞬间,凤七邪浑身的气势外放,可把围观的众人吓了一跳。原以为救上来的只是两个无名小卒,可是看着这少女的气势,好像完全不是那么回事啊!
此时,就连那身着云青色衣衫的青年也是一怔,不过隐藏在眸底深处的却是满含戏谑的笑意和一分期待,也不知道他在期待些什么?
不过他却静立当场,并没有因女子的话有任何举动。
如同实质性的杀气逼来,从小被人捧在手心里的女子哪里见过这么强烈的杀气,顿时心中一凛,特别是此时在她那双毫无温度漂亮凤眸的瞪视下,她说出口的话带着难以制止的颤音:“你……你想干什么?我……我警告你,以本小姐的身份可不是你这种人能够惹得起的,识相的话就跟你那个野男人快滚,不然下一刻,就要你们的命。”
身份?
哼!我呸!又跟她谈身份。
这些没本事,只会拿着身份压人的白痴还真是走到哪里都能碰上,但她凤七邪是能被所谓的身份压得住的人吗?
野男人?我去你奶奶地野男人,这也是有身份的人能随口说出来的话吗?
不屑的冷嗤了声,凤七邪寒声说道:“我师徒遭逢大磨难,幸得一块破木板逃生,暴风雨中他没有弃师逃走,反而解下自己的衣衫绑好破木板让为师有个栖身之地,这才能够支撑到现在。在暴风雨中,他敬我,护我,生死不弃。这样的徒儿是我一生中的骄傲。可是从你们这群狗嘴里吐不出象牙的东西嘴里说出来,完全变了个味。你们信不信,要是谁再敢胡言乱语,乱多说一句侮我师徒名节的话,本小姐就立马拔了你们的舌头,谁也护不了你们。”
名节神马的其实全他妈都是浮云,她凤七邪才不会在乎。
但以后还要在这片大陆上混,她不能让池儿清明不保。并且她完全看得出来,燕池看向她的目光有敬重,有崇拜,但完全没有这群三八婆嘴里所说的男女私情。
她们竟敢用这样肮脏的心思玷污了她宝贝徒儿最纯洁的心灵,他妈的她全部送她们下地狱。
“小师傅,让我将他们全都杀了吧!”
终于回过神来的燕池,现被人围观又听到那些难听的话语之后,立马动了杀机。
他知道自己与小师傅男女有别,当时那么做也是不得已,但如今竟然被这群人撞见。燕池虎目一眯,此时他大脑中只闪烁着四个字,那就是“杀人灭口”。
凡是见过他与小师傅在破木板上情况的人,全都得死。他不能让任何莫须有的传言,影响或是抹黑到小师傅尊贵无匹的身份。
这一刻,燕池杀气外露,如同一尊杀神,哪有刚才哭得如小媳妇般的模样。
凤七邪闻言,眼角狠狠一抽。
这货又犯二了吧?
看到燕池一脸正色狠绝的表情,凤七邪揪心的想,就因为她所谓的“清白与名节”,他就想将一整船的人都杀了灭口,这样疯狂的念头他也想得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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病来如山倒,昨天感冒烧,脑子晕沉沉的什么也想不出来。现在坚持写了一章节,头还是沉得很,写得不好的话请亲们担待了!吃药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