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正先生！！！”

当方正再次回到营地时，就看见菲娜急忙迎了上来。

“那团迷雾消失了，里面究竟生了什么？”

“嗯，是关于女神的一点儿信息………”

一面说着，方正一面转过头去，只见原本迷雾弥漫的地方，现在雾气已经散去，而那里则只剩下一片被冰雪覆盖的平原，除此之外，并无它物。

“算是女神的一个实验场吧………里面的东西也没什么特别的，不过话说回来菲娜小姐，我们离开的这段日子里，有没有什么变化？”

“变化？”

面对方正这个没头没脑的问题，菲娜愣了一下，接着她思考片刻，摇了摇头。

“抱歉，我目前没有听说有什么特别的消息。”

“是嘛………”

听到菲娜的回答，方正也是皱起眉头，刚才回到主世界之后，方正也让妮姆芙联络了天道宫和其他几个坐标点，都表示一切正常。这也让方正松了口气，仔细想想，秩序女神在黄昏边境做实验，肯定是她已经改造完主世界星球之后的事情了，因此即便时间线产生了改变，也不会影响到这之前的东西。

“那么，方正先生，您在里面究竟得到了什么信息，您这么一去就是好几个月，如果不是天道宫那边给我传了消息的话，我还以为您出了什么事呢。”

“嗯………”

面对菲娜的询问，方正思考了片刻，随后耸耸肩膀。

“我和秩序女神谈了谈。”

“哎？！”

听到这里，菲娜顿时面色大变。

“女神大人还活着吗？”

“不，至少不是在这个时间线，我在那个地方找到了秩序女神的回忆，然后和回忆里的她谈了谈，知道了一些事情。”

一面说着，方正一面望向菲娜。

“菲娜小姐。”

“在。”

“如果我告诉你，你所在的世界是被创造出来的，你会有什么想法？”

“……………？”

听到方正的询问，菲娜疑惑的歪了歪脑袋。

“我们的世界不原本就是女神大人创造的吗？”

“我的意思是说，包括秩序女神在内的一切，其实都有可能是被另外一种更加高等的存在创造的，你怎么想？”

“这个……………”

这一次，菲娜仔细思考了许久，这才睁开眼睛。

“我觉得………似乎也不是不可能吧，毕竟您看，秩序女神创造了我们，所以会有同样的事情也很正常不是吗？”

“说的也是呢，的确很正常啊。”

面对菲娜的回应，方正耸耸肩膀，露出了一丝苦笑。他和菲娜的想法一致，说实话，方正其实并不喜欢思考这种哲理性的问题，因为在他看来，这根本就没有意义。

比如说神明，你当然可以说，神明是某种强大的外星种族，或者神明只不过是掌握了强大力量的凡人，也可以说神明是某种更高维度的存在。

然而哪怕你写了十万字的论文来论证又有什么用？

我还不是一指头就能送你上西天？

不管是外星人也好，掌握了强大力量的凡人也好，更高维度的存在也好，我打个喷嚏你还不是死吗？

所以假如现在有个穿越者跑到方正面前大喊“你才不是什么神明，你只不过是一个拥有强大力量的，和我们一样的凡人！”，方正甚至懒得理他，最多一个响指送他去火葬场。

一样？你有本事也一个响指送我去火葬场啊？

你能么？

那些小说里因为被这么说而气的跳脚的家伙才真是水平低下，神明的本质是什么公说公有理婆说婆有理，但是起码神明就是比凡人强是没错的。

这就好像一个人振振有词的说太阳并不是什么神明，而只不过是星系里的一颗恒星，它并没有自己的意志，也不会对你们造成伤害———说的好啊，但是你敢直视太阳或者跳进去游个泳么？

不行是吧。

呵呵。

“如果这里一切顺利的话，我打算暂时离开。”

“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