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姑娘,你这是话里有话啊?”富长河的眸子里,泛起危险的光,他的表情微微有些扭曲,但还不至于凶相毕露。
杜玉娘心里有谱了,知道富长河这是狂躁症作前的预兆。
杜安康在一旁也看得清清楚楚,他全身紧绷着,就怕富长河突然病,会伤害杜玉娘。
杜玉娘朝他悄悄地摆手,好在富长河紧紧盯着杜玉娘的眼睛看,没有注意到她的这个小动作。
“我也没有别意思,我堂兄也是不乐意我跟你接触的。富公子,事到如今我就直说了,我堂兄说你有隐疾,具体是什么,他倒是没说。不过他说了,我们两家是打断骨头连着亲的血脉至亲,他是不会坑我们的,让我们无论如何不能同意你家的这门亲事。”
富长河瞳孔猛然放大,全身的肌肉都紧绷起来,他微微的晃着头,问道:“你说什么?”
“我堂兄怕得罪你,不敢明目张胆的得罪你,怕你报复,但是他私底下跟我们说你有隐疾,让我们千万不能答应这门亲事,还要陪你演戏!富公子,我冒昧的问一句,你有什么隐疾,你家里条件那么好,你怎么不找大夫看看呢?”
富长河又气又急,一股无名火窜上心头,恨不能将眼前这一切都砸了!
但是,他得忍着,这个时候若是露了底,那他有狂躁症的事情就再也瞒不住了。
想到这里,富长河连忙伸手,从怀里掏出一个小瓷瓶来,他哆嗦着把瓷瓶打开,从里头倒出两颗黑不溜秋的药丸来,仰头吞了下去。
杜玉娘和杜安康相视看了一眼,心想这人还随身带着药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