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闭嘴！”盛灵璟沉声道：“顾煜，你不必在我面前说这些可以扰乱我心智的话，他是什么样的人，无需你去评价。”

“那你不让我说，这么激动做什么？”顾煜并不买账，邪肆的笑着：“看你如此，就知道心里被干扰了。”

“你不必多说。”盛灵璟厉声道：“我自然知道他是什么样的人，而你是什么样的人，从我跟你相处的这极少的一段经历来说，就知道你不是什么好人。”

顾煜冷冷一笑：“我不是什么好人，呵呵，我本来就不是什么好人，但我却是你的男人，无论你承认也好不承认也罢，我都是你不折不扣的男人。”

盛灵璟吸了口气，想要掐死他。

“你看。”顾煜指着这棺椁：“你我，生同衾，死同穴，看到没有？这就是铁证如山的证据，我和你，曾经一起深爱过，曾经一起埋葬于此。”

“闭嘴。”盛灵璟再度厉声呵斥道：“我不用你来提醒我，你这个肮脏的小人。”

“如果我肮脏的话，那顾少皇也好不了哪里去，他才是不折不扣的小人一个，他自己都不敢面对于你，你还有什么可说的。”

“我不许你如此污蔑他，我从来就没有想过跟你有什么关系？我也不相信我跟你有什么关系，你所说的这一切，在我这里都不成立。”

“顾少皇！你就不敢说一句话吗？”顾煜的目光瞥向了顾少皇，里面闪过一股邪肆的光芒。

顾少皇脸色惨白，像是陷入了一种痛苦的追忆里。

盛灵璟看着眼前的两个人，两张一模一样的脸，一个如此颓丧，一个如此苍白。

他们都在她的眼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