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灵璟上前，伸手扣住了她的手腕，她试着探脉，沈林如的脉象整个是横冲直撞的，太不稳定了。

她眉头紧蹙起来，厉声道：“于晓菲，你立刻离开。”

沈林如眯着眼睛看她，眼底都是挑衅的笑。“我不会走的，也走不了了。”

“你不会得逞的。”盛灵璟沉声道：“你现在的执念就是滚雪球，越来越大，你再继续下去，就是把你自己带到深渊里了。”

“呵呵，没关系啊，有人救我，他欠我的，他替我下地狱，我不怕。”

“你——”盛灵璟气的手更加用力。

嘎巴一声，沈林如的手腕骨头都要碎了。

“你扭啊，反正这是沈林如的骨头，扭断了，也与我没有关系。”

“你，真是该死。”盛灵璟还是控制不住，狠狠地攥紧了她的手腕。

“呃——”她出了一声低吟。

下一秒，就昏死过去。

盛灵璟一看，赶紧松手。

“小璟？”忽然，沈林如带着疑惑的声音响起来。

盛灵璟心里一惊，再度看向她，对上沈林如的眼睛。

她一下子愣住了，这双眼睛，才是沈林如。

她看着盛灵璟也一样的复杂，却又很是隐忍的。

沈林如眉头蹙紧，揉着自己的胸，道：“我怎么在这里？我怎么全身都痛？”

盛灵璟更加确定这才是沈林如。

那于晓菲呢？

她感到了奇怪，各种情绪在心里交织。

顾少皇不说的秘密，就是这样吧。

他什么都知道，却不能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