恨骠骑将军府和定国公府,但是又没办法,于是只能将所有的怒气全都泄在纪闲华身上。
但是纪闲华……
牧景龙又不敢当面骂,于是只能逮着机会骂。
越听,舒湾便越觉得心里凉了半截。
不知道为什么,她突然觉得有种莫名的荒诞感。
她当初,是怎么会是真心实意喜欢上这样一个人的?
明明他好像并没有什么担当,身为一国之君,却畏畏缩缩,被臣子所挟制。
被臣子所挟制也就罢了,毕竟,古往今来多少君王,在刚登基的时候不能亲政,只能徐徐图之。
可是偏偏,他看上去也不像是个能够徐徐图之的君王。
如此暴躁易怒,如此不分青红皂白,如此意气用事,如此沉不住气……
感情上,无法从一而终,只需要出现一个比她更为柔弱的女子,就能吸引她所有的注意力。
治国上,不够雄才大略,不够沉稳内敛。甚至……连贵妃娘娘一个女子都比不上。
舒湾的心,慢慢凉了下去。
突然觉得自己好像有些迷茫……
她到底,喜欢这个男人什么?
牧景龙跳着脚骂纪闲华,舒湾就静静的站在一旁,既没有附和,也没有像以往那样,劝说陛下别生气,免得伤着了身子。
就那么静静地站着。
这特么……
场面就很尴尬了呀!
牧景龙骂着骂着,总感觉好像有哪里不对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