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起以前穆玖夭一遍一遍的教他的真善美，留白就是忍不住想笑。

穆玖夭微微挑了挑眉头，点了点自己眼角的泪痣，带着笑意，“哎？是嘛？”

“明明就是……”留白凑近穆玖夭的脖颈，感受到独属于她身上的感觉，微微叹了一口气。

他一直在穆玖夭这里做乖宝宝，想要不动声色的让她适应他的存在，但是很微妙的，现在他越来越有这么一种感觉，实际上被慢慢调整的是他才对。

这家伙好像已经在不动声色之中，将他一点点的全部虏获。

明明就是单纯的人鱼一族，但是他所看上的这一个却是这么的狡猾，她好像很喜欢逗弄着他。

每一次他都觉得到达她的底线了，但是实际上她却是完全没有生气的意思。

他是海神，虽然力量从属于黑暗，但是也还是这片海域的掌管者，也就是说这片海域所生的一切他都能知道，这片海域所连接的文化，他都是能够了解。

而在他只是觉得自己对于穆玖夭是好奇的心情的时候，看到越来越多人鱼的爱慕，越来越了解了穆玖夭到底在人鱼一族是一个什么样的存在之后欧，那种心情却是完全变了。

并不是好奇，这种心中好像有一只暴躁的小兽不断的抓挠的心情，绝对不仅仅是好奇而已。

那是占有，那是喜爱，那是他因为偏执而有些扭曲的爱。

他想，他比起其他神那种不愿意承认自己也是拥有感情的态度来说，是完全不同的，他很早便是察觉了不同，很早开始知道自己似乎对于这个人鱼一族的公主早早的怀揣着这种有些不太对劲的情绪开始，他就完全承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