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那我要吃鲜花饼。”
“好。”
厉寒衍神色更加冷漠,他有必要亲自去一趟滇南了。
就算解不了蛊,至少……有个抑制的方法也好。
*
第二天夏萦醒来,厉寒衍已经上飞机了。
她揉揉脑袋,奇怪的要死,他怎么出差去哪里了?厉寒衍出差不都是欧洲和美国吗?C国还有什么事物是必须他去处理的?
手腕疼,夏萦嘶了一声,现那个伤口居然在流血,“年叔,我要创口贴。”
年叔小心的替她处理好,忧心忡忡的问:“太太,您怎么回事啊,这是被针戳了吧?小心点小心点,对了,家主走的时候,让我等您醒来问问您,头疼不疼,还有哪里不舒服么?”
夏萦摇摇脑袋,她简直精神倍儿棒好不。
“那就好那就好,估计家主也是担心那种毒还有残留。”
夏萦忽然就想到自己昨天的晕眩,年叔继续说:“顾医生说如果您有不舒服就一定要告诉他,身体不容忽视啊太太。”
“放心,我知道的。”
她心里奇怪的要命。
不是好了吗,怎么又这么多麻烦事?
但厉寒衍和顾城不可能害她,小狐狸抱着阿拉斯加气的要命,恨不得现在就去把宫夫人从坟墓里扒出来鞭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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滇南。
顾城脚步很急,微微喘息才跟上厉寒衍,“你真要那么做?裴纤羽中了这种蛊,也活了那么久,夏萦不会出事的,你别拿自己开玩笑!”
厉寒衍目不斜视,捧着一朵花坐进迈巴赫的后座,神色清冷,“决定了,不用劝我。”
顾城还想再说什么,可是话到嘴边又咽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