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现怪异的地方了,不仅仅是她态度的突然转变,我还现了一件事;
那种带着泥腥味的肉汤竟然成了我的主食,按道理来说,之前一直都是换着来的,可最近这一个星期,全变成了这个汤!
刚开始的几天,我碍着婆婆刚缓和过来的态度很是痛快的就喝了,但随着我心里的疑惑越来越多,我开始抗拒了;
我很怀疑,她是不是在里头掺了点别的东西!
可每次我要细看的时候,她就会用很强烈的态度来搪塞我,直到我妥协,我太无奈了!
还有,婆婆对于我下奶这件事愈的关心了,但我想的是,她反正一直这么关心我也就没有觉出异常来。
满月酒本来是满月就要办的,但老妈坚持得让我坐满四十五的大月,婆家也就顺着往后推了半个月;
反正就是个意思,现在也没人太过注重这些规矩不规矩的。
那天,家里正在填写请柬,窦晓宏嫌一个人写太无聊了就上来找窦晓伟,可他正忙,于是我就自然而然的下去了;
当时临近饭点,戴姐正在厨房忙活,远远的还能听见点儿声响,窦晓宏看见竟然我脸色一慌:
“诶?你怎么下来了?”
我冲她笑:“不是要帮忙吗?他没空,我就来咯!”
“不用不用,没空就算了,我一个人也搞的定,我就是怕他闲着故意喊他的,没事,你上去吧!”
窦晓宏的话说的很急,甚至给我一种语无伦次的感觉,一张鹅蛋脸上甚至染上了微微的红意,慌张的意味随着她的话愈的明显。
我莫名其妙的觉得好笑,定神往她身边一坐,我试探的反问:“你慌什么?”
“慌?没有啊!”她嘿嘿笑着:“我哪儿有慌啊!”
嗯,我愈的怀疑,这是有什么事情在瞒着我?
带着满腹的疑惑我终于也开始提笔帮着写了,放在客厅的茶几太矮,身子俯着很不舒服,我又学不会窦晓宏放在腿上写的本事;
于是我往下一移,蹲在了沙缝隙里头趴在茶几上写!
窦晓宏就在那儿毫无道德的笑:“怎么跟小学生一样,点点大一坨挤在里头,委屈不?”
我假意呸了她一口,两个人笑得跟傻逼似的。
但蹲着也不是什么长久之计,很快我的腿就麻了,我又往沙上一坐,一边打量四周一边呐呐道:“诶,换个地方写!”
终于,我眼睛定在了餐厅的餐桌上,可不就是一个很好的地方嘛!
窦晓宏低头写得认真,见我抱着请柬起身才后知后觉的说:“你上哪儿写去呀!”
我就一抬下巴说了句‘那儿去’!
她顺着我的眼神一看,有些激动的说:“就在这儿不挺好?哎呀,算了,不让你写了,你上去吧!”
我不听她的直接往餐厅去了,她无奈之下只能选择默默的跟着我,可当我路过厨房的时候突然就听见戴姐‘哎呦’了一声;
既然听见了我就顺带着关心了一嘴:“戴姐,怎么了?”
戴姐连忙说:“没事没事,别进来,油烟重别呛着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