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春杏羞的连话都说不出来,楚星月也不再故意逗她。
但同时也意识到一件事,她现在夫妻恩爱、生活美满,而春杏的年纪与她差不多大,正是女孩子春心萌动,找意中人的时候;她虽然舍不得春杏离开她,但也总不能为了自己自私的耽误她的大好年华。
而且,她也留意了一下王府中的人,认为也只有云霄跟春杏最为相配。
云霄是赵凌身边的人,不管是做事的分寸还是能力都是有的,再说了,有一句话不是这样讲的嘛,有什么样的主子就会有什么样的奴才。
赵凌是个严于律己的,能够照顾在这样的主子身边,云霄经常耳濡目染,自然也学了几分赵凌的风格;将春杏的终身托付给云霄,楚星月也十分放心。
还有一条最重要,就是如果春杏真的跟云霄走在一起,她也不用担心春杏会离开她,云霄本来就是王府的人,春杏嫁给他也就相当于嫁在了王府。
照此展,等以后,春杏想继续留在她身边照顾也不是不可能,反正都同住在王府里,根本就不存在什么距离。
楚星月越想越觉得这个想法十分的妙,她将春杏看成妹妹,等以后春杏嫁给云霄,她必然会备上不菲的嫁妆,再加上有她为春杏撑腰,也不怕云霄脾气上来会欺负她的小丫头。
楚星月看着春杏笑的甭提有多曼妙,春杏如果不是要伺候在楚星月的身边,恐怕这个时候早就落荒而逃了。
她真没想到,小姐会突然对她产生了兴趣。
她想一辈子留在小姐的身边,最好是一辈子都不嫁人,可是小姐显然不是这样想的;看小姐那副跃跃欲试的模样,可能真的看上云霄了。
其实对于云霄,她也不是没有感觉,只是那个人有的时候太子一样冷冷冰冰,她看着就怵得慌,她又没有小姐那么大的胆子敢去撩拨冰山,所以她对云霄和跟自己的关系,真的没有抱太大的希望。
楚星月见春杏不吭声,还以为是小姑娘羞涩。
就一边趴在浴桶边缘任由春杏为自己擦洗着,一边饶有兴趣的问,“说起云霄,我最近怎么都没见到他?是不是赵凌又给他交代了什么任务,出去办了。”
经由楚星月这么一说,春杏也跟着反应过来;是啊,最近这段时间的确是没见到云霄,而跟随在太子身边的亲随也是个陌生面孔。
春杏眨了眨眼,道:“奴婢没听说云霄出去办事了,可能是他近日来有些忙,甚少出现在后院吧。”
楚星月认为春杏说的话颇为在理,赵凌如今的身份今非昔比,云霄是他十分信任之人,被委以重任也是情理之中。
看来,她要找时间给赵凌提一提这件事,虽说云霄是能者多劳,但也不能让他太辛苦了,最起码要让赵凌给出云霄跟春杏谈情说爱的时间。
楚星月在心里盘算着大计,春杏涨红着一张脸跟小媳妇似的任劳任怨在一边忙活。
小姑娘是个心思活泛的,突然就想到了一件最近总是被大家在背后悄悄议论的话题,偷偷地看了几眼楚星月。
她虽不太想将这件事过早的说出来给小姐增添负担;可是她认为,这件事早晚都可能会被小姐知道,还不如早些知道了,心里早做准备。
春杏为楚星月揉洗着乌黑的长,道:“小姐,你最近可听说底下奴才们的言论?”
楚星月懒懒的趴在浴桶边缘,眯着眼睛看春杏,“又有什么流言蜚语?不要告诉我,外面的人到现在还在讨论我不跟京中贵妇们打交道的事儿。”
春杏道,“那件事早就被太子殿下派人压下去了,现在谁还敢在您背后乱嚼这种舌根子;奴婢要说的是,你就没有听说下面的人议论着有人想往咱们凌王府塞人的事?”
楚星月本是疲懒的眼睛陡然睁开,亮亮的看着春杏,“你说什么?有人往咱们府里塞人?塞什么人?暗桩吗?”
“我的小姐,你怎么突然在这件事情上鲁钝了,现在京中上下,谁敢往咱们府里塞暗桩,奴婢口中所说的塞人,是指塞到殿下床上的女人。”
楚星月总算是反应过来,乍眼看上去整个人都有些恍恍惚惚的,但好在脑子还算管用。
其实,当初在赵凌当上太子后,楚星月就想到有这样一天。自古以来,有哪朝帝王只有一个女人随侍在侧的?后宫佳丽三千那可都是天子的标配,她虽然相信赵凌对她一往情深,可是在面对祖宗规制的那一刻,他也不能无视抗争;再加上朝堂上的那些最爱在鸡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