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清竹熟练地拣起小宝和他的西服,淡然若水的说道:“每天都不知要帮小宝脱换多少套衣服,再笨也熟了。”
原来只是如此!
阮瀚宇的心里一下就阳光了,剑眉舒展开来,“哦”了一声,那声音怎么听都有点高兴的味道,只是木清竹已经走去卫生间里了,留下了一个背影给他:“把裤子也脱下来吧。”
脱裤子?阮瀚宇愣了下,嘴角边浮起丝浅笑来,他可只穿了一条裤子,真要脱下来,里面就是短裤了,这会不会不太雅观呢。
“你确定要我脱裤子吗?”他跟过去,靠在门边,嘴角带笑的问道。
木清竹已经走进卫生间打开了水笼头,把小宝的衣服放进面盆里,又看了看阮瀚宇的西服,想了想,擦干手抬头就望到了阮瀚宇正倚着门框含笑望着她。
“不脱下来我怎么冼?”她脸有不解地面对着他。
阮瀚宇轻笑了下,有力的胳膊搭过来落在了她的腰间,用力一拉,木清竹就跌入了他的怀里。
男人浓厚的气息瞬间扑入了她的鼻间。
“要脱可以,可我只穿了条西裤,你要没意见,我很情愿的。”他垂望着她,脸贴着脸,呼吸灼热,眼神灼热,唇更是灼热。他浑身散出的浓烈男人气息包围着她,双手带着火花在她腰间游动着,木清竹的脸一下就红了,当然明白了他的用意,推着他说道:“放开我,注意形象,连城还在外面呢,小宝正生着病,你这都想到哪
去了!”
“没想到哪里去,实事求事嘛。”阮瀚宇根本没有要松开她的意思,反而匝紧了她,嘴唇落了下来,木清竹头一偏,正好落在她的耳垂上,他张口就咬住了她的耳垂。
卧槽!果然男人都是不靠谱的,现在小宝病得这么厉害,他还有心思来打情骂俏!
“快放开我,现在要出去买点日常用品来。”她推着他,拿话回避着他的暖昧举动,耳垂处被他吮得酥酥麻麻的。
“买什么,让连城去买就行了。”阮瀚宇可没打算放开她,这些事情还要她亲自去吗?这也太累了,嘴里松开了她,含糊着说道,“写个清单出来,我让连城拿着去买。”
说话间呼吸就有些粗了,手更是不安份地在她身上游离着,笑嘻嘻的,完全没个正形,刚刚照顾小宝生病时的那点正经早就跑到瓜哇国去了。“不行,男人哪能买这些小孩的日常用口之类的。”木清竹无奈地反抗,这病房里可是什么都没有,而小宝这个样子怕是要住好几天院了,刚刚听那老医生说是什么衣原体感染,会有个较长的周期,要住院
观察一段时间,这没有日常用品可不行,光眼下这些衣服也需要盆来盛,因此寒着脸拒绝了。
“你也太小瞧了我身边的人,他们枪林弹雨都不怕,买这些东西算个什么。”阮瀚宇的唇又凑到了她的耳边,语气有些不悦,“快点说,我让连城记下,然后就出去买,等下我们要出去吃饭了。”
木清竹还想抵抗,可试着挣扎了下,哪能敌得过这个莽夫,只要他不放手,她就休想逃脱,连城还在病房里,怕被他看笑话,只好想了想,一一念了出来。
这样,她每念一个,阮瀚宇就跟着重复一声,连城则在外面输入手机里,一会儿后,连城就出门了。
“除了西装,你就没有别的衣服了吗?”木清竹抬眼没好气地看着他,连城刚走,这家伙的唇就吻上了她的脖颈,一路缠绵,炙热而又温存,热气全喷洒在她的脖子上,弄得她又酥又麻,心猿意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