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浩东一怔,随即说道:“你怎么会变成这样?”
许晴斜睨了时浩东一眼,道:“我怎么会变成这样?这话你应该问你自己,你除了和我好之外,还有几个女人?”拿起桌上的鲜花,道:“他每天都会送我鲜花,哄我开心,你又会什么?”
时浩东语塞,随即又道:“你要是喜欢鲜花,我以后也可以天天送你。”
许晴道:“要别人要求才送的话,就不是真心的,你认为我会稀罕么?”坐在了椅子上,淡淡地道:“你这个人什么都以自己为中心,满脑子的都是怎么往上爬,有没有考虑过我?我一个人每天要处理这么多公务,你又什么时候对我嘘寒问暖过?你知道一个女人最需要的是什么吗?你不知道,你只会想着你的一帮兄弟和你的事业。”
时浩东哑口无言,扪心自问,许晴说的都是事实,自己确实如她所说的一样。
许晴又道:“没话说了吧,你还有没有其他事情,没有的话,请离开我的办公室。”
时浩东不甘放弃,忽又想起以前许晴所提私奔的话,试图挽回道:“你从前说要和我一起浪迹天涯,我现在可以放下一切和你走,再也不管这儿的事情。”
许晴冷笑道:“时浩东,当初我跟你提的时候,你总是这样理由那样理由,现在嘛,晚了。况且,你这个人我还不清楚么?这些话不过是一时冲动而已,我保证一出这个门槛,你就会马上反悔。”
时浩东还想再说话,许晴揉了揉太阳穴,说道:“我现在累得很,麻烦你出去帮我把门带上。”
时浩东看着许晴,道:“真的一点挽回的余地都没有?”
许晴肯定道:“没有。”
时浩东叹了一口气,道:“好吧。”
忽然,猛抱住许晴亲了起来。
许晴连连推拒,想叫却被时浩东的嘴堵住,一个字也叫不出来。
时浩东心中不相信许晴真的如她口中所说的一样对自己一点感情都没有,因此想唤起她的记忆。
狠狠地吻了一阵子,忽又升起一团火,这个女人口上硬得很,得把她彻底征服。
他之前因为尊重许晴,所以一直没有和许晴生关系,这当口却是升起了邪念。
一只手伸进了许晴的胸部,揉捻着她娇嫩的胸部,随即便想去亲许晴的耳垂,要激起她的**,不料嘴巴才一离开许晴的小嘴,许晴就大叫道:“救命!”跟着啪地一声响,脸上传来一阵痛,不禁一怔。
许晴一把推开时浩东,整理好衣服,还没说话,就听门被人打开,陈绍荣冲进来。
陈绍棠一冲进办公室,就问道:“晴,什么事?”随即见到时浩东脸上的手掌印,当即手指时浩东,喝道:“你干什么?”
时浩东本来被许晴一耳光打醒,暗暗后悔自己不该对她用强,但见陈绍棠冲进来,叫得这么亲热,又手指自己,不禁火起,冷哼一声,道:“我和她之间的事情管你什么事?”
陈绍棠虽然斯文,可是未婚妻受辱这种事,是男人都忍受不了,当即怒道:“你侮辱我未婚妻,还敢说不管我的事?”
时浩东听得“未婚妻”三个字,更觉刺耳,冷笑道:“未婚妻?哼!他是我的女人,你他么算什么东西?”
陈绍棠疾步走到时浩东面前,如斗公鸡一般盯着时浩东,道:“你说谁是你的女人?有本事再说一遍?”
时浩东争锋相对地盯着陈绍荣,手指许晴,道:“她是我的女人,怎么?想打我?”
陈绍棠怒不可遏,右拳猛往时浩东砸去。
他这一拳含怒而,力道自是不小,速度也勉强用一个快字形容,但岂是时浩东这久经阵仗的高手的对手?
时浩东冷笑一声,一拳对准陈绍棠的拳头迎去。
二人的拳头才一对碰,陈绍棠就觉拳头剧痛,失声叫了一声出来,跟着左手一拳往时浩东击去。
时浩东此时怒火冲天,心中了狠,非好好教训陈绍棠不可,头一偏,避开陈绍棠的拳头,跟着一脚踢中陈绍棠的肚子上,只将陈绍棠踢得往后跌退。
一将陈绍棠踢退,跟着第二脚踢出,第二脚踢出第三脚又已跟上,三脚踢完,陈绍棠往后摔倒,又大喝一声,飞起一脚,往陈绍棠的下巴踢去。
“砰!”
陈绍棠口水飞溅出来,仰天栽倒在地。
时浩东跳上去,骑在陈绍棠身上,握起拳头便要击下去,忽然听到许晴娇喝:“时浩东,你给我住手!”便即住了手,回头往许晴望去。
许晴走到时浩东面前,说道:“时浩东,你闹够了没有?”
时浩东怒极而笑,道:“我闹够了没有?你是铁了心要维护这个小白脸?”
许晴眼神闪烁了一下,随即娇喝道:“时浩东,你说话可得注意一点分寸!谁是小白脸?是不是要我报警你才肯走?”
时浩东听到许晴的话,气冲上脑,道:“好,好!好一个报警抓我。”站起身来,拍了拍袖子,道:“我这就走!”狠狠地跺了陈绍棠一脚,扬长而去。
“你给我站住!”陈绍棠被时浩东打得那么惨,而且还是在许晴面前,哪里肯干休,这才一缓神,见时浩东要走,便手指时浩东喝道。他刚才被时浩东一脚踢中下颚,吐字有些不清楚。
许晴扶起陈绍棠,道:“我先送你去医院吧,其他事情稍候再说。”
陈绍棠兀自叫道:“这件事我一定不会善罢甘休,我一定要告他。”
许晴道:“他那人本来就是亡命之徒,你还是少惹他为妙,我怕他真的动了杀机,会像对付管公子一样,找人来杀你。”
陈绍棠刚才只是一时义愤,才不顾一切和时浩东动手,听到“管公子”,心中便怯了,但口上兀自不肯示弱,说道:“他时浩东不过是一个流氓头子,我爸是市长,我爸一定会替我出头。”
许晴眼中又露出失望之色,这人仪表堂堂,岂知遇到事情还是要靠父母。随即说道:“我去拿手提包,这就送你去医院。”说完忙不迭地走到办公桌旁,眼睛却往窗外看去,远远只见一个披着长头,身材笔挺的男子,龙行虎步地横穿马路,往法拉利走去,这时正好有两辆出租车经过,均远远地刹住,显然被他的气势所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