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震眼见这一幕,嘴角挂起一丝冷笑,掏出手机拨打了徐元洪的电话,向徐元洪禀报现场的情况。
其实不用他禀报,徐元洪也能了解现场的情况,因为在肖震身后的一栋大楼中,一台摄影机正在拍摄现场。这摄影机正是华兴市电视台的,先前时浩东在赶来这里时所看到的画面,便是由这台摄影机转播出去的。
时浩东眼见杂毛走来,冷笑一声,说道:“毛哥,咱们又见面了,我听说你要砍我?”
杂毛斜睨着时浩东,说道:“没错,老子今天就是要砍你,老子今天不但要砍你,还要东帮的人都滚出沙尖子区,让所有人都知道,谁才是沙尖子区的老大!”
时浩东讥笑道:“你么?”
杂毛大声道:“没错,谁他么敢在沙尖子区和老子叫板,老子一定让他不得好死。时浩东,你今天必死无疑。”
时浩东冷笑道:“谁死还不一定!”说完陡地抢过时攀手中的砍刀,挥刀往杂毛砍去,口中讥笑道:“你是沙尖子区的老大?哼!老子专门砍老大!”
“锵!”
杂毛一刀架住时浩东的刀,盯着时浩东,冷笑道:“你他么受了伤还想逞能?”
时浩东森然道:“老子受了伤也一样能砍你!”
杂毛讥笑道:“那就试试!”
时浩东道:“好!”缩回砍刀,后退一步,斜起一刀往杂毛砍去。
这时的时浩东因为运动,伤口作痛,动作不免迟缓不少,杂毛从容架住时浩东的刀,见时浩东实力比上次在青鸟酒吧时减弱了不少,登时胸有成竹,因此生出一个念头,时浩东不是号称很能打么?正好借时浩东扬名,当即大喝道:“现在是我和时浩东的个人恩怨,谁也不许插手!”
一帮青山帮小弟本想一拥而上,听到杂毛的吩咐纷纷止住脚步。
时浩东岂会因为受伤动作迟缓,就向杂毛示弱?又想到此时现场上,己方人马处于劣势,便改变了主意,冷哼一声,道:“单挑么?我还从来没怕过你杂毛。”随即大声喊道:“东帮的人也不准帮忙,我亲自和他了断!”
时攀等人知道时浩东的伤势,均有些迟疑。
时攀等人迟疑间,只听得杂毛一声大喝,主动向时浩东扑去,只见得他刀势刚猛,大开大合,片刻间,便将时浩东逼得守多攻少,频频遇险。
“当!”
时浩东猛然力,将杂毛横斩过来的一刀荡开,正要挥刀强攻,但腰间一痛,却是伤口已经迸裂,登时龇牙闷哼一声,身势也为之一滞。
便是这一瞬间的迟缓,就让杂毛现了时浩东的弱点,登时得意大笑:“时浩东,你他么的要逞能,老子就送你上路!”说着一刀砍向时浩东。
“东哥(哥)!”时浩东这边的人现时浩东的问题,纷纷叫道。
时浩东避开杂毛这一刀,说道:“没事,这点小伤还要不了我的命。”说着抢身上前,强忍伤口的疼痛往杂毛进攻。
他这下豁开了,任随伤口怎么剧痛也置之不顾,气势立涨,只见得他一刀砍出,竟尔将杂毛生生震退一步,旋即抢上一步,再攻一刀,丝毫不给杂毛喘息的机会。
杂毛眼见时浩东忽然威,心中暗凛,直想这小子的力气果然不小,而且速度极快,出刀奇准,难怪丧狗等人会丧身他手下。丧狗生前是他最亲密的心腹,因此他对丧狗的能力知根知底。
随即想到时浩东有伤在身,这样猛攻肯定不能持久,当即采取守势,一边后退,一边等待机会反击。
杂毛挡了时浩东的六刀,便退了六步,看似处于弱势,实际上却已经暗暗蓄力,准备一举反攻,将时浩东砍死。
旁观的人不知道这其中奥妙,都以为时浩东稳占胜局,却是反响不一,青山帮的人眼见杂毛被压得毫无还手之力,满脸都是懊恼之色,直想毛哥也太逊了吧,时浩东受了伤都干不过?
而东帮这边则人人振奋,只盼时浩东一刀将杂毛砍死,一抒这么多年被杂毛打压的怨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