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浩东斜了一眼国字脸警察,讥笑一声,举起了双手。
另外两名警察上前,一人掏出手铐拷在时浩东的手上,一人伸手进时浩东的裤包里,把那把牛角刀掏了出来。
国字脸警察眼见时浩东被铐住,便没了顾忌,讥笑道:“时浩东,现在你又多了项罪名,藏械,你这辈子休想走出监狱大门了。”
时浩东懒得理会这种小角色,回头对柳絮说道:“你先回去,我很快就会没事。”
柳絮知道杀了人哪能这么容易出来?时浩东只不过是宽慰自己而已,强忍住眼泪,微笑道:“我等你。”
时浩东对柳絮笑了笑,对国字脸警察说道:“走吧。”
国字脸警察眼见时浩东这时候还这么嚣张,冷哼一声,道:“时浩东,你很快就嚣张不起来了。”
时浩东本来是不想弄这个国字脸警察的,不料他一而再再而三地挑衅自己,还真是老虎不我当病猫了?迎着走到国字脸警察面前,说道:“是么?你想不想看看我怎么嚣张的?”
国字脸警察冷笑道:“哼!时浩东,别以为这儿时家村,你他么有本事嚣张给我看看?”
时浩东嗤笑一声,身形暴起,被手铐铐住的双手对准国字脸警察握枪的手狠狠地斩落,国字脸警察的手枪握不住掉落下去,又是一脚,狠狠踢在国字脸警察的老二上。
国字脸警察“哎哟”地痛叫一声,一手捂住老二,一手指着时浩东,正要说话,时浩东又是狠狠地一下击了过去,直击在国字脸警察的脸颊上,往后摔倒。
时浩东抢上去,狠狠地跺了起来。
“住手!”其余几名警察纷纷掏出枪指着时浩东喝道。
时浩东又狠狠地跺了国字脸警察一脚,盯着国字脸警察,说道:“还想不想看了?”
国字脸警察脸色一狠,忽地捞起刚才被时浩东击落的手枪,一边指着时浩东,一边爬了起来。爬起来后啐了一口,拿着枪抵在时浩东脑门上,厉喝道:“时浩东,你信不信老子现在就毙了你?”
时浩东冷笑道:“那也得你有这个胆子才行,我时浩东别的没有,就有几个有过命交情的道上兄弟,你要是敢开枪,我敢保证你活不过今天晚上。你要是有种的话,现在就开枪。”
国字脸警察回想起在时家村时,时浩东一呼百应,以及土鸡、时大牛、时飞、朱啸天等人的彪悍,对时浩东的话深信不疑,脸色一变,迟疑起来。
时浩东将国字脸警察的表情收在眼底,心知自己的恐吓奏效了,讥笑道:“警官,你要是不开枪的话,这就走吧。”
戴眼镜的警察看了一眼国字脸警察,脸上露出鄙夷之色,随即敛去,说道:“时浩东,我们也只是奉命行事,请你合作点,别让我们难做。”
时浩东见这个戴眼镜的警察说话还算客气,说道:“好,警官,我给你这个面子。”
戴眼镜的警察微笑道:“谢了,那就请跟我们县警察局一趟吧。”
那个国字脸警察被时浩东唬住了,再不敢废话半句。
时浩东随后被这七八名警察到了萧山县警察局,到了警察局后,戴眼镜的警察问起了时浩东口供,时浩东当即将今天在时家村生的事,略作修饰后说了一遍。
录完口供之后,就被逮到了县警察局的一间拘留室里。这间拘留室比较阴暗潮湿,床铺上都已经了霉,另外还有一股屎尿的臭味,却是拘留室里的厕所没有人清洗出来的味道。
时浩东躺在床上,怎么也睡不着,随即坐了起来,习惯性地想抽烟,却觉烟在刚才已经被没收了,只得苦笑一声,自言自语道:“连烟都没有一支,今天晚上注定要难熬了。”随即思索起来。
柳絮回去后,肯定会将自己被捕的消息传回去,父母和时攀应该很快就知道,希望他们能打通关节,把自己假释出去吧。
想了想,自己也觉没有可能,父母都是老实巴交的农村人,根本没有什么关系,而柳絮本身就不是萧山县的本地人,更不可能有关系,怎么可能保释得了自己?唯一的希望就是村长,可是依然没有太大的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