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不是说在对岸操演水师嘛?”
尤镰大惊道。
随后,尤镰把在柴江王城的一座卫城所见所闻说了出来。
侯山神情凝重的说道:“现在,那北齐的舰队,已经开过了青江中心。而且态度极其嚣张!”
“那大人打算怎么办?”
“目前打算给陵州牧足够的压力,然后看守好江州粮仓,进入三级军备警戒状态。”
尤镰点点头,没有再说什么。
等众心腹谋士都走了之后,侯山这才问道。
“尤将军,轻语随你一块去的,她人呢?让她分析分析这件事情,我心里也好有个低啊!”
侯山近年来,对于侯轻语关于治理地方的意见,可没少听。
而且结果通常都是大家都满意的。
不仅仅是侯轻语的意见非常好,而且想问题的角度也非常的全面。
以至于,侯山已经养成了凡是都要问问侯轻语的习惯,哪怕最后不采取侯轻语的措施……
可看着尤镰有些奇怪的表情,候山本来高兴的脸上多了一点担忧。
“尤镰,怎么了?轻语她没出什么事情吧?”
“回大人的话,轻语小姐她,下落不明!”
“末将办事不利,请大人责罚!”尤镰说完,单膝跪地,呈请罪状!
“什么?轻语不见了?!”
侯山极其诧异的叫道。
这个消息对于他来说,简直不陵州牧的信还要让他情绪激荡。
“的确是这样的,而且根据其它炙魂兄弟们的遭遇,已经柴江王城附近的情况来看。小姐遇难的可能要大一些。”
尤镰说完,暗暗低下头。
虽然她是侯山的绝对心腹,可是对于这种事情,她也没有绝对的把握,侯山不会怪罪到她的头上。
虽然这个事情,从根本上来说并不怪她。
“你!”
“仔细说说,到底生了什么!”侯山虽然气急败坏,可是理智还在,知道生气并没有用,还是想办法比较当紧。
“这个事情,是这样的……”
随后,尤镰把之前分散抓捕的计划告诉了侯山,并且告诉侯山唐玉和侯轻语单独行动的。
“而且咱们的许多弟兄,都莫名其妙的被柴王城清风营的人伤害。死了三十二个兄弟!”尤镰说到这里,眼中重新燃起了怒火。
“意思说,轻语很有可能是清风营弄不见的?”侯山怒意滔天的问道。
尤镰很仔细的现了侯山用词用的是不见,而不是死了。
这就说明,侯山根本不想侯轻语有一点点事情。
尤镰再次把头埋下,“大人,这只是我的猜测,具体的情况,我也不清楚……总之,从那次分别之后,就再也没有见过那两个人!像很多死了的兄弟一样!”
也许是死这个字刺激了侯山。
侯山在尤镰说完这句话的时候。
非常愤怒的跺了一脚地板,那一块地板登时碎成了成千上万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