尼鲁和尼贝卡带着金肆与短笛回到自己的家里。
现在家里上下空空荡荡,而尼鲁和尼贝卡都是六神无主。
他们现在什么都做不了。
而随时都要准备着政府的报复。
他们也无力反抗。
只能祈祷金肆和短笛能够抵挡的了。
可是到现在他们也没弄明白金肆和短笛与他们家有什么关系。
单从他们先前的作为来看。
短笛显然更容易相处,金肆则有点杀人不眨眼。
尼鲁看着金肆狼吞虎咽的样子,感觉他几百年没吃过东西一样。
“还是牛肉好吃,人肉太酸了。”
虽然是金肆的有感而,可是在尼鲁和尼贝卡都吓得打哆嗦。
“爸爸,他们是艾玛的孩子,你何必这样吓唬他们呢。”短笛不满的说道。
“请问,两位与我母亲认识?”
“他是维鲁斯的姑父,我是维鲁斯的表哥。”短笛看了眼尼鲁:“你出生的时候,还有你满月的时候,我都来过。”
尼鲁和尼贝卡不免露出怀疑之色。
实在是金肆和短笛不像是父子。
而且他们的年龄看起来还没有尼鲁大。
艾玛如果还活着现在多少岁?
八十八岁!如果他们是艾玛的同辈或者长辈的话。
那至少也是九十岁以上了吧,甚至是百岁以上吧。
“尼鲁,你跟我来。”短笛说道。
尼鲁迟疑了一下,又看向尼贝卡。
让尼贝卡和金肆相处,风险实在太大了。
不过他们现在并没有反抗的能力。
尼鲁还是跟着短笛出门了。
“带路。”
“去哪里?”
“议会大厦。”短笛说道。
“啊?去……去议会大厦?去那里做什么?”
“去警告他们。”短笛说道。
“可是……就我们吗?”
“放心吧,不会有事的。”
尼鲁可没有短笛的这份自信。
那可是议会大厦,全世界安保最严的地方。
那里汇聚了这个世界上最有权力的一群人。
他们两个人,那和送菜有什么区别?
“先生……你真的是我父亲的表哥?”
短笛看了眼短笛:“虽然对你来说很难接受,不过这就是事实。”
“那我应该喊你叔叔?”
“随意吧。”
“叔叔,我们去议会大厦做什么?”
“警告他们。”短笛说道。
“可是……”
“我知道你在担心什么,我也在担心。”短笛忧心忡忡的说道:“这件事说起来也是我的错,我没及早的出手,导致现在局面变得如此糟糕。”
“我不明白……”
“尼贝卡唤醒了我父亲。”
尼鲁更加费解了,他们不是父子吗?
为什么看短笛的神色语气,似乎他对自己父亲苏醒这么不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