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着证清白,花穗小姐,看来是下了血本了。”左司马公子也瞪大了眼睛,有些个不信似的:“真是女中伟丈夫。”
“好说。”我答道:“既然这就是证据,那我就也将太平丸一起给吃下去,看看我,究竟会不会跟凤尾一样,当即便死了。”
说着,拉过了一个师弟,将他身上的小袋子抢过来,抓了一粒便要吃。
“三师姐,莫要冲动!”自然有几个师弟冲了过来,要拦我,我起手一个菩提光将几个师弟给挡在后面,亮出了太平丸来,便当众吞了下去。
菩提光落下,挡在外面的几个师弟跌坐在了地上,一众人瞧见我,除了早猜出来我要怎么做的陆星河,跟好像对什么都没兴趣,只是来看热闹的太初,一个个的脸色都白了。
“你……你就算觉得冤枉……也不用……” 那左司马公子见了我那不要命的模样,自也语无伦次了起来:“这般刚烈,可惜……可惜……”
“所以说, ”我指着那瓶子和太平丸说道:“我若是死了,就证明你指控的对,我若是死不了,也就是说明,事情跟我一点关系也没有了。”
“这这这……”
“花穗若是没事,自然说明那从她房里搜出来的东西根本不是毒药。”陆星河站起来,道:“也是大人方才说过了的,正是这个物证指明了花穗的嫌疑,对了,夫人方才不是也一起作证了么!众目睽睽之下,可是做的准的?”
众人哗然,那左司马公子咽了一下口水,抢过了那个天青色的瓶子左看右看,确信无疑了之后,狠狠的在那桌子上一拍:“你死不了再说!“
“大家看见了,我当时跟凤尾说话,从开始算到了最后,最多也就是半柱香的时候,凤尾便吐出了黑血,气绝身亡,所以么,我半柱香,不,一炷香不死,可不是便能作准了!”
“本官等得!”那左司马公子嘴唇一颤,还是强撑着说道。
半柱香的功夫很快就过去了,我是安然无恙的,一炷香的时候也过去了,我还是面不改色。
“可行了?”我望着那化成灰烬的线香,对那左司马公子笑道。
“现如今,人证物证也都是了。”掌门人心下里自然也有了底:“是不是,大人能澄清了小女的误会了?”
那夫人有点急,一双眼珠子只是乱转着,还偷眼望着月春子,月春子虽然也皱起了眉头来,但只是狐疑着,倒是不曾说出了甚么来。
“这……”左司马公子拧紧了眉头,突然抬腿跌跌撞撞的就往外走,道:“公家的事情,还须得从长计议,本官查看查看公文规章,立时回来!”
不消说,一定是往马车里去见那不敢离身的慕容姑姑处想对策去了。
我假装什么也没看出来,只是安安静静的坐在了陆星河旁边,不多时,只觉得身后麻痒,耳朵里有嗡嗡的小声音,道:“花穗小姐,马车里面的神秘女子,教给了那公子对策,说是莫要慌张,说且赖您偷换了物证,抓回去关了再说。真正是贼咬一口,入骨三分,居然这般的不要脸,可也是怪出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