列车长,乘务员们还有一帮群众和韩国人都扭头朝身后看去,只见身后站着一位斯斯文文,看起来有些像大学生的年轻人背着个鼓鼓的单肩包,一脸平静地说道。
那几个韩国人看着张立达一脸的不屑,不过他们的目的是要证明韩医比中医厉害,这样一个年轻人和他们比试当然乐得答应。
张立达哪管这些,朝那几个韩医问道:“怎么比试?”
几个棒子刚才早已商量好,闻言那个朴成慧说道:“这里不是有位病人吗?我们就比谁能治好他?怎么样?如果我们治好他了,就证明韩医厉害,如果你治好他了就证明中医厉害。”
“好,我答应你们。”张立达点了点头答应道。
周树杰深深打量了张立达一眼,沉声道:“年轻人,为国争光固然重要,但作为一名医务工作者,不能拿生命作为儿戏,年轻人,刚才的经过你已经看到了吗?”
显然这位周树杰把张立达看成了一位正在就读医学或者刚刚参加工作不久的周树杰。
张立达点了点头,道:“看到了。”
周树杰闻言脸色有些沉了下来,以略带师长责备学生的口气道:“年轻人初生牛犊不怕虎是对的,但作为一名医务人员却应该时时保持谨慎小心的态度,不可有半点骄傲大意,以免贻误病情,置病人与危险之境,请出示你的医学相关证明。”
张立达没有拿出自己的证件,刚才他就听到眼前这位周树杰是省人民医院的院长,这位院长不仅在列车中救死扶伤,而且对医学非常的严谨,确实是位不可多得好医生、好领导,目中闪过一丝赞赏之色,然后很平静地说出出乎所有人意料之外的话:“我叫张立达,我也没怀疑周院长的诊断,我只想说,我应该能帮这位老人治好。”
“年轻人,这些韩国人可以不用理他们,请不要和他们一起捣乱!”列车长有些生气地道。
周树杰却从张立达身上看到了一股强大的自信,这股子自信他记得只有在他已经病逝的博士导师身上看到过,而且以他的经验刚才已经看出来地上这位老人情况非常不妙,不一定能支持到医院,就算支持到,他认为情况也非常不容乐观。所谓死马当活马医,这些韩医或许有些本事也不一定,但这位年轻人却实在太年轻,周树杰还是犹豫了一下,摆手阻止列车长继续说下去,问道:“年轻人,你有什么办法,可否先说明一下,毕竟人命关天。”
“针灸。”张立达打开鼓鼓的背包,从里面取出一个盒子,盒子里摆放着一根根长长的银针。
周树杰双目不禁微微一亮,虽然他学的是西医,但对于中华医术的博大渊深他从来没有怀疑过,只可惜太多神奇的医术失传了,针灸虽然也传了点下来,但离针到病除,起死回生还差得远。“好,我同意你们比试,不过人命关天,希望你们双方要以人为主。”
其他围观的人见有人出来比试,一开始也觉得太年轻,不敢吭声,现在听到江南省人民医院院长同意了,而且这位年轻人好像还会针灸,一时信心倍增,马上就开始议论起来。
“这些韩国人竟然敢跑到我们中国的地盘上来嚣张,哼,还真是不知死活,我支持张先生虐死他们,让这些韩国人知道点儿厉害!”
“没错,我也支持张先生虐死他们,还好意思说自己是什么韩医?哼,屁的韩医,根本就是盗窃我们的中医,然后改了个名字就成了他们自己的了,恶心不恶心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