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含羞被无声那种嘲弄的目光，看得浑身不自在，避开他的眼光，低头道：“我当然是想听实话，可只怕有人不肯说实话。”

无声冷笑一声：“我当然也愿意说实话，可实话往往最不好听。”

“不好听，也比被人骗好。”

无声点了一下头：“行，你不想被人骗，想听实话是吧？”

“对！”

“我告诉你实话就是了。其实我们俩个，过去的关系，真不怎么的。”

月含羞抬起头：“不好到什么程度？”

“我见了你恨不能掐死你，你见了我恨不能把我骨头嚼碎。”

“啊？有这么严重吗？”

“或许还要更严重。我羞辱过你，设计过你，利用你报复妖孽……总之，我们一直水火不容。直到……”

“直到什么？”

“直到有一天，我们俩一起被困在龙脉宝藏的守护宫里。”

月含羞愣了一下：“什么龙脉宝藏？”

“啊！你连龙脉宝藏都不记得了？哎呀，我去，真不想跟你说过去的事儿，每次都得解释半天，一不小心就牵扯出更复杂的事儿，然后又要解释半天……老天啊，还是保佑这小妖女像离歌那样傻掉吧！”

不提离歌还好，一提离歌，月含羞又想起一个梗：“对了，我娘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她怎么变成那样了？为什么你们一个个都吞吞吐吐，什么都不肯说呢？”

东宫无声抱头：“天啊，饶了我吧！”

月含羞一脸焦急：“只要你原原本本告诉我，我就跟你回天下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