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原来的那个场景,还是原来的梦,就连大火的颜色都一模一样。我觉得自己再重复几次这个梦,怕是要神经衰弱了。”陈萌自嘲道。
从那个巫姓女那脱离危险后,她几乎每天都会做这个噩梦。
只有三、四岁的她站在一片火海里,茫然无助地看着被火吞噬的家园,最后一个画面永远是烧掉的房梁从天而降砸向她,然后她就会醒来。
醒来后也会有好长一段时间走不出来,心悸犹存,身体仿佛还残留着被热浪灼痛的感觉,这个梦真实的不像是假的,仿佛就生在她身上似得。
“等岳父回来,找他看一下。”二爷搂着陈萌,有些愧疚。
陈梓熙前天刚走,他那有个不得不办的工作要做,之前几天光顾着跟陈萌一起忙培训,陈萌也没顾得上跟他说自己回来后就噩梦不断的事儿。
二爷刚开始也没想到她会这样严重,陈萌刚开始做噩梦的时候,夫妻俩都觉得这可能是灾后的应激障碍,以为过一段时间就会好。
结果这个梦不仅没好,反而越来越严重,陈萌从一开始模糊的梦境,变成现在这种真实的仿佛是亲身经历,这时再想找陈梓熙人家已经走了。
再回来也是几天后的事儿了,二爷为此揪心不已,是他太大意了。
“嗯,等我爸回来的——二哥,我总有种很奇怪的感觉。”陈萌这段时间太忙,也顾不上深思。
这几天稍微没有那么忙了,她静下来思考,越琢磨越觉得自己这个反常的噩梦不对。
“什么感觉?”
“这个梦我跟你说过,是我被抓的时候,那个巫姓女人对我动了手脚。”
听她提起这个,二爷的眼眸暗了下来,搂着她的手臂也锁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