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场雪仿佛跟太阳做了约定,当阳光洒满山野,雪也停了,过了中午,穿着棉袄出来的一家三口出来了。
除了二爷,剩下俩都出欢呼。
陈萌换下了来时候的奢华棉服,穿上了行动方便的花棉袄,这边人管这个叫棉猴,诺诺穿着跟妈妈同款的村姑花棉袄,变成了一个可爱的小村姑,带着耳包,还挎着跟妈妈一样的竹篮子。
二爷也换上了军用棉袄,却一点也不屯,单手插兜,胳膊夹着几根长竹竿,另一只手挽着陈萌。
一家人朝着山上的方向走,而这一路,暗哨全都撤了。
诺诺跟着爸爸妈妈的脚印亦步亦趋,还要听爸爸讲给野兔下套的技巧。
其实小娃是比较希望爸爸能做一个雪橇椅出来,然后她坐在上面爸爸拽着她满山跑,但是老爸一上午跟老妈嘀嘀咕咕的,不知道说了什么,也没搭理小娃想要坐雪橇椅的心愿。
但这并不影响孩子出来玩的好心情,一路哼着儿歌踩着脚印,朝着山上前进。
在不远处,已经蓄势待的奸细拿着望远镜,默默追踪着一家人的动态。
眼看着小闺女哼着歌,那孕妇挎着竹篮,里面装的看似是麻绳一类的,男人拿着的竹竿,这是标准下兔子套的家伙事儿,只是这竹竿未免也太粗壮了——
看到这,奸细撇撇嘴,这些知识分子就知道纸上谈兵,弄一些华而不实的,缺乏生活啊。
真应该让他们看看自己套兔子山鸡的能耐。
但是眼下,他还有更重要的事儿去做,抓人。
或许抓到后,可以在严刑拷打问出自己想知道的东西后,送他上路之前,给这个传说中的神级科学家展示下,什么是真正的兔子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