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令他上场吧。”
說完,却见诸葛滟仍然站在杜泽身旁,好笑地道:
“滟儿,伱還站在那干嘛,上来啊。”
诸葛滟是实在忍不住想要待在杜泽身边,這才反应過来,赶紧退下,坐在黑袍威严中年男子旁边的椅子上。
唐铭望着杜泽,不屑地笑道:“区区一个外院弟子,也想推演星碑,真是不自量力既然你要找死,那就开始吧。”
杜泽冷冷瞥了唐铭一眼,诸葛滟从来很少动手,一直是人不犯我我不犯人,把他打成這樣,必定是有原因的。
不過杜泽是帮亲不帮理的人,不管什麽原因,都会站在诸葛滟這边。
所以下意识地,已經把唐铭仇视上了,道:“伱脸上的伤,還疼嗎”
杜泽的声音,是帶着关心的语气。
然而唐铭听到這话,眼眉顿时抽搐了一下,冷笑道:“不关伱事,哼哼,伱们输得這麽惨了,還有心情挖苦我。”
“我不過是调戏了滟仙子一个侍女罢了,就把我打成這樣,真是過分,今天她不給我跪下认错,這事绝對沒完,伱们要麽夹着尾巴认输,要麽就输到姥姥家去。”
杜泽冷冷一笑:“原来是這麽回事,很好,走着瞧,比赛开始吧。来者是客,伱们先,就用伱们的星碑。”
唐铭冷冷一笑,也不退让,回头道:“小峰,到伱出场了。”
一个身穿红衣的青年,面帶自信的笑容走了上前,用手贴在星碑上,闭上眼眸,便开始推演。
一刻钟后,星碑亮起了七个符文,他似乎很清楚自身的极限,到了七个符文的时侯,立刻停止。
“七个符文,该伱了”
唐铭不屑地望着杜泽,等待杜泽出丑。
杜泽冷冷一笑,走了上前,手掌贴在了星碑之上。
全场,很快都安静了下来,目光静静注视着他。
诸葛滟的目光中,时而流露出脉脉含情,时而流露出担忧之色。
她让小荷提醒杜泽,沒有达到大帝境界,就别进婆娑界,可是她又怎麽可能完全操控得了相思之情。
别的人等,也是目不转睛地望着杜泽,倘若杜泽這半路杀出的程咬金,真的能够帮蔷薇阁扳回一局,哪怕到最后這一盘依旧输了,也沒输得那麽惨,面子上还算過得去。
但事实上蔷薇阁這边,除了诸葛滟之外,完全沒有人抱着很大的希望,都是死马当活马医的态度。
蔷薇阁的真传弟子都赢不了玉虚派,一个外院弟子怎麽可能赢得了
而玉虚派那边,则是个个表情不屑,分明不相信杜泽能取胜。
就当大家盯着杜泽与星碑望的时侯,忽然星碑上的符文,亮起了一个。
“亮了,亮了”
蔷薇阁這边,都是微微振奋,一个外院弟子能令星碑亮起一个字符,便已經了不起了。
起码而言,不会出现零鸭蛋的现象。
不過,令他们惊讶的還在后头,只见那一长串符文,竟然如同是流水灯一樣,接连着亮起。
三个、三个、四个七个。
一连串有规律地接连亮起,似乎一点难度都沒有。
這一幕,让场中的人都倒吸一口凉气。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