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丽欧尼，这次我们是真的有点对不起你们了。”拿到了自己想要的东西，李居丽并没有直接走人去运作，而是先请davch的姜敏京和李海丽一起吃了个饭，并且把朴智妍和tffany也叫上了。

说到唱深情的抒情歌，新生代的女歌手里面双人组合davch是最强的，毕竟双拳难敌四手，两人同台的话连高润荷都不是她们的对手。之前讨论到歌曲的时候，李居丽就想到了davch这边会有合用的歌，因为这已经是tffany明着“暗示”她的了，只是这个人情债必须得她背了。

想要获得足够的传唱度，想要跟《如果》放在一块对比，这歌曲至少也得是超专辑主打歌级别的，而这样的歌一个公司在一年内能拿得出几来？李居丽从李经明那边借势压服了公司，才让tffany那边找来的s。策划组接下了这歌，换做他们跟版权人联系，给tffany安排一次solo活动。

“没关系的，敏京都已经跟我说清楚了。”这边几个小女生或大女人想做什么，李海丽还是知道的，无非是女人之间耍手段争风吃醋罢了，可这事儿有姜敏京搀和在里面她还能说什么？虽然davch里面她的年纪比较大还是名义上的队长，但实际上姜敏京才是掌握话语权的那个，因为家世和在李经明那边得宠的原因，金光洙更愿意听她的意见，在公司里比她更有地位，“只是你们这样做真的合适吗？”

“欧尼，没有什么不合适的，反正咱们不是还有第一主打歌嘛。”姜敏京又不傻，虽然她自己也打着小算盘。但还不至于为了tffany和李居丽的计划就把自己的事业给毁了，她们要去的只是一准备拎出来做成迷你专来炒主专辑人气用的歌，也就是俗称的番外曲，若非如此公司那边也不可能同意。

这件事cc是占了好处的，s。那边拿了歌还是给了些补偿的，有着ss的关系他们综艺上的资源要远超背靠。版权人也很开心，少女时代这个平台可比davch好多了，虽然tffany的唱功跟李海丽和姜敏京有点差距，但人家好歹也是准世界级的明星啊，给她唱能带起作词作曲的认知度。

唯一吃点亏的可能就是s。公司那边了。但是现在jssca养胎的这段时间，少女时代的活动开展得有点艰难，tts这个小分队的表现也一般般，所以公司早就想着搞个人出来进行solo了，已经在准备的他们忽然得到了tffany那边自行联系作曲家拿到歌的消息，于是就顺水推舟地把这次的事情给当成了一个契机利用了起来。

“我说的不是专辑上的事情，是你们身为女人的事情。”李海丽有点着急，也许是她的年纪大了没了以前那种冲动了，所以对于姜敏京她们的行为很不理解很不赞同。“也许说这些你们都不高兴，但有些事情注定了是不会有结果的，只会有后果，明知道如此何必要付出这么多呢。”

李居丽笑了起来。安静地笑着，却带着一种让人害怕的癫狂和压抑，她的笑就如她的人一样，“欧尼。我们这些女人啊，一个‘爱’字出口，今生就再无回头的路了。别说是后果，就是苦果恶果，只要是自己种下的，我就吃。”

tffany定定地看着李居丽，李经明把她跟jssca区别对待她能理解，毕竟那是他一生挚爱，把她和朴智妍去呗对待她也能理解，毕竟那是他救命恩人，可是把她跟李居丽也区别对待，总是让她愤懑不服，可今天她才明白，原来李居丽跟jssca是同一种人，而她自己却不是。

“这歌什么时候录比较合适？”tffany攥紧了手里的曲谱，只要把这歌唱出味道，她就还有机会，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机会。因为嗓音比较浑厚有底色，还略带一点微妙的颗粒感，所以tffany才能让李居丽把这歌让给她，拿到了这歌她心里才略微安定了一些，只想着早日把歌的成品拿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