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是自己祖母,禇钰知道自己祖母非常恨自己的母亲,觉得他的母亲打了父亲的脸。
禇钰是个明理人,当年的事他虽然不是十分理解亲娘的行为,可是他知道这是父母的事,他当儿子的人不能多言。
父亲说了不能让任何人知道今日之事,禇钰慌忙道:“没有,祖母,没有什么事。”
禇老夫人不信:“没事?没事的话,你爹今日怎么下朝这么早?要在平时,不到落日他可不会回府的。你爹人呢?”
“爹爹回来是有点事,祖母别多心了。祖母,锋儿今日听话吗?可有闹着您?”
说到曾身,禇老夫人的心终于被引开:“老身的曾孙子,哪会闹我?这会他还在午睡,你要不要过去看看他?”
“当然要去,孙儿扶祖母回院。”
这一日禇家一片沉寂,可君家却一片热闹。
酒铺的最后一批酒因为所留无几,酒铺没了货便提前关了门。
第二日上午,大家正坐在暖炕上算着帐。
还有不到十天的时间就过年了,算好帐了晌就正式停业。
君远是老生意人,这算盘就不必说了。
一番噼噼啪啪之后:“十家大掌柜的帐总好了,除去成本与开支,加上这次损失,还有二十三万两的营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