丢下了这句话,沈凉就拂袖离去,任由沈思淼一个人在手术室内鬼哭狼嚎,都没有半点作用。
她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身穿白大褂的医生向她走来,手里拿着她再熟悉不过的刀片,一点一点地将她那完好的皮肤从身体上剥落,连麻醉也不曾用上……
“啊!”
一道凄厉的女声在手术室内响起,而沈凉离去的步伐却没有因此有丝毫的停顿。
一路疾驰回沈家别墅,沈凉连车都顾不上锁就直奔楼上的房间。
然而当他推门而入时,却没有看到那心心念念的人影。
此时此刻,雪白的床单上只留下了大片大片的血迹,还有一地的玻璃碎片。
沈凉心中大恸,连呼吸都变得有些艰难,望着一片狼藉的床铺,他只觉得自己的心仿佛被一双无形的手狠狠拉扯着,只恨不得能从胸膛里跳出来。
“暖暖!”沈凉大吼一声,难以置信地拿起那血渍尚未干涸的手铐。
他的暖暖是怎么逃出去的,难道是用玻璃割碎了手腕做润滑,才从这手铐里挣脱的?
不!不要是这样!沈凉只觉得心痛到无以复加,如若早知如此,他为什么要这样做,他的暖暖新伤还没有愈合,如何能受得了这样的伤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