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喜在卫生间蹲到了凌晨,龙八跑来把事都处理完了,又帮她去买了裤子,买了药,她都吃了,这才满脸惨白的出来。
“我说喜妹子,你这得罪什么人呢,把你给弄的,你看看你,这脸白得跟张纸似的,要不我帮你开个房休息下?”
“我自己上楼,你别管我了,回头我再把钱给你。”
“行。”
龙八摇着头走了,想到阿喜让他查的人,心下一凛,就回头瞧了眼,看阿喜连走路都打摆子,心头涌起个坏念头,又不敢去干,只好招下辆出租回家去了。
阿喜回到总统套房,曾天河还没睡,在房间一角看书,见她这模样,就愣道:“你这怎么了?”
“我……大少,我想去帮你报仇,谁知道误伤了自己,还被堵在下边了。”
阿喜别瞧这样彪悍的女孩,在曾天河的面前,一直都是个小姑娘的样子。这一听曾天河问,一说起来就鼻酸了,捂着脸哭了几声。
曾天河苦笑着抱着她的肩,让她坐下。
“小点声,阿茉睡着了,你啊,你就不该去做这事,我想明白了,这地方是江都,不是岭南,咱们都得盘起来。过江龙不压地头蛇啊。”
这才想到?
曾天河和阿喜都有点后悔,不过还好,曾少能反省,不像是施连缺那样的,被收拾了,还不知悔改。从这点上来说,曾天河就远不是他装出的花花公子的样子。
“我打听到了两天后,富国要办一出晚会,一直想要请几位香城那边的大明星请不来。毕竟这边远,富国又不肯开高价。我想明天让阿茉去一趟香城,请两位国际级的明星来。帮富国这场晚会增光添色。”
就是跟徐嘉儿的接触受了些挫折,也不妨碍曾天河继续努力。
毕竟才开始,万事开头难,这没有挫折,怎么能显示出曾大少的手段呢。
何况锦上添花的事,徐嘉儿想必不会拒绝吧?
也就是第二天,张玄一到公司,就被徐嘉儿叫进办公室,在里面的还有罗洁。
“这次的公司年庆晚会,一直由罗洁负责,你一直在办那两个广告的事,既然那边的事告一段落了,你就帮帮罗洁的手。明后就是预演了,后天正式开演。也没多少事要办,你要上点心。”
张玄瞧徐嘉儿这话里话外有别的意思,就看了罗洁一眼。
这就上次跟她在办公室里胡闹了一回,又有一段日子了,但她像是没那么怨了,眼睛还开开的在笑。
“知道了。”
“罗洁你先出去,我还有事跟张玄单独谈。”
罗洁一走,徐嘉儿就说:“你昨晚跑哪去了,大半夜才回来?”
“我不是去收拾曾天河吗……”
“谁让你收拾他了?你不就下午去放了一把泄药吗?晚上又怎么他了?”
张玄就笑嘻嘻的将宵夜摊的事说了,徐嘉儿一下抓住他话里的漏洞:“大半夜的,你跑香格里拉吃什么宵夜?是不是吃完了好去对面开房?谭娜不在,你找谁开房?”
“咳,我这不是跟阿空去的吗?”
“方乘空应付女人还忙不过来,还有空跟你去?”徐嘉儿不信。
“他这就是忙不过来,才想忙里偷闲,喂,你想想,我真要做什么,还能两点就回来?我不得战斗一整夜吗?”
徐嘉儿冷笑说:“你有那能耐吗?少吹了。”
“你要不试试……”
“滚!”
张玄一出办公室,就拍着胸口心叫好险,齐媛的事要让她知道了,非出大事不可。这家和万事兴,先就要家和啊。
罗洁在一边媚眼如丝的瞅他呢,这早就想找个机会跟这小子再续前缘了,谁让这小子老是放鸽子,让她一个人在家独守空门,连上床睡着都不安生。
老靠那小黄瓜也不顶事,脸都快敷出水肿来了。
“小张,咱单独聊聊。”
张玄心想怕什么来什么,我这都一锅粥了,你就别来了吧。
被罗洁带到休息室,张玄一进来就叫万幸,申文娴在这喝咖啡呢。
申文娴瞧了一眼这俩人,心中就那叫腻味。
哼,这俩肯定有问题,罗洁这主任也是,多大的人了嘛,还要吃张玄这嫩草,真叫人反胃。
张玄看她起身要走,心叫别啊,这时候你要走了,我就完蛋了。
“小申,咱一起聊聊……”
“张秘,我可没空聊天,我还有事呢,我马上要去电视台。”
我靠,还真走啊。
罗洁是眼睛弯弯的在笑,心想申文娴够识相。
她一走,罗洁就和张玄坐在沙上,她的手就去摸张玄的脸:“你这小冤家,罗姐对你不够好吗?你说的话怎么都不算数?一直放空,让你罗姐孤仃仃的,你就忍心了?你也去过罗姐家的,那地方晚上黑,你瞧瞧罗姐这腿,都摔了好几回了。你说什么晚上也要送罗姐回家……”
“咳,这不大好吧?”张玄叫苦的往外挪身子,罗洁也跟着挪,一下就到沙边上了,她干脆把手往张玄的大腿上一搭,手指在那走路。
“你呀,谭娜又不在家,你一个人,这不会空虚寂寞冷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