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王爷，草，草民真的不敢了。”

柳梦生倒在地上，惊恐的心肝脾肺贤都颤抖了起来。

“哼。”

慕容御阴沉的眸子，满是煞气的视线在柳梦生的身上来回轻轻一带，“本王给你条活路，一自断一臂，二本王卸了你两条腿。”

这招够狠。

莫惜颜给慕容御狂点赞，这才是自己的男人， 够狠也够果断。

柳梦生听了慕容御的话，身体瞬时一僵，脸色也瞬时惨白了起来，“王，王爷，草，草民可以不选吗？”

无论是断了手，还是断了腿，与柳梦生来说，都是不可能接受的事。

他还想着仗剑江湖，还想着扬名，怎么可能忍受自己成了一个残疾？

“可以。”

慕容御点头，似乎很好商量。

“太，太好了。”柳梦生心头一松，感觉自己似乎得救了。

但下一秒，慕容御的话，再次送他进了地狱。

“也可以做人彘。”

哧！

柳梦生惊恐的看着慕容御，不想正好对上他森冷的目光。

“王，王爷……”

“选。”

慕容御强制打断梦生的话，显得有些不耐烦。

“可，可……”无论是哪一个，都注定着他今生就是一个悲剧了。

柳梦生向来骄傲，怎么可能愿意？

赵大很了解他。

所以当下就更加放心。

显然慕容御不打算放过这个男人。

如此正合他意。

“唔。”此时他怀里的惠艳悠悠转醒。

赵大忙俯身，轻声问道，“感觉怎么样？”

他刚刚替她把过脉，没受伤。

所以他很放心。

惠艳睁开眼，看到的是沾染着血迹的赵大的脸。

他的脸苍老的很，就像是一个真正的老大爷。

她想起之前柳梦生的话。

双眼瞬时一暗，“师兄，对不起。”

“没关系，只要你在我身边就好。”赵大抱紧着惠艳，心里空缺终于补全。

“师兄，柳……”

“啊！”

惠艳刚想问柳梦生的事，一声尖叫就瞬时在他们的不远处炸开，成功打断了她的话，也引起了她的注意。

她起身，朝声源看去。

入眼的只有一个男人的背影，还有他脚下满地的鲜血。

杀，杀人？

惠艳也是在江湖上飘的，自然明白眼下生了什么。

“师傅，我们快走。”

这种事不是他们的参合的。

惠艳当下便急急的起身，打算逃跑。

然而赵大却是伤在了脚，眼下还真跑不了。

“师妹，你先走，我稍后去找你。”赵大压着心里的沉痛，笑着对惠艳道，“很快就过来，放心。”

惠艳有些犹豫。

但是在赵大的眼神之下，她还是转身要走。

只是刚转身，却又转了回来。

而后终于看到了赵大染血的下半身。

惠艳奔了回去，盯着赵大红了眼睛，“师兄，你怎么能忍心，让我在你受伤的时候，弃你而去？”

赵大轻叹一声，终是又把人搂在怀里，细细的安慰起来。

他们这对甜蜜温存的同时，莫惜颜走到了慕容御的身侧，低垂着眸子看着柳梦生。

眼下的柳梦生，哪里还有此前风度翩翩，优雅俊逸的好样貌？现在的柳梦生，衣服破乱不堪，双眼浮肿，眼睛红肿充血，身上亦是没有一块好肉，特别是他的右手，竟是生生的被折断，露出里头的森森白骨，逞一种不自然的扭曲状。

最让莫惜颜恶心的是，柳梦生双腿间的那一滩已经溢的满地都是的黄色液体。

“真是恶心。”

她嫌弃的抿抿嘴，抬眼看向慕容御，“怎么还留着他的性命？”

莫惜颜想要沈放鹤的这两个徒弟。

所以只能对这个柳梦生下手。

也不能怪她心狠。

而这个柳梦生当真是该死。

不仅色了良家女，还色了一大堆的丫头，甚至还有姨娘们，其中有两个姨娘还是他父亲的。

这样的男人简直闻所未闻。

当然这些莫惜颜了解的并不多。

只是这家伙的恶名可比自己大得多，所以也正好盖下了她的事。

“只有死人才是最安全的。”慕容御从来不会做存在着风险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