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不用了,我跟暮雪早都回去了。”
“回去了?那王馨梦和刘同川他们俩呢?”
我知道嘉乐说的回去了,是回了暮雪那。
“刘同川喝多了,早都被王馨梦给带走了。”嘉乐在电话里贼笑着。
“唔,这,太快了吧?”我瞟了眼全神贯注开车的上官逸,我这算不算是伙同朋友拐了他的兵。
“姐,你就别跟着操心了,我看那姑娘对同川挺好的,再说,现在火车都提速了,你还以为封建社会跟你缠缠绵绵呢,我们当兵的哪有时间啊。”
“嘿,你现在大了哈,这么说话你也不害臊。”
“我都有媳妇儿的人了,什么不明白啊,你跟姐夫该干嘛干嘛吧,我挂了。”
听着话筒里传来的忙音,我愣了半天,才回过神。
想了下,我又给王馨梦打电话,那头却响了半天没人接。
我郁闷了,嘟着嘴一脸犯错小媳妇儿的样子看着上官逸,“万一,你的兵失身了,怎么办?”
“那就只好让你负责了。”上官逸看了我一眼,一脸严肃认真的说道。
“我怎么负责。”我没好气的怼了他一句,低头给王馨梦又了两条微信。
“你说呢。”上官逸反问道。
“我哪知道,刘同川的性子跟你也没差多少。”
上官逸眯了眯眼,没说话,车子已经拐进了我们的小区里。开进停车场,我这悬着的一颗心终于放下来了,一路上我就怕抛锚。
进了家门,上官逸开了灯,对我说:“如果刘同川失身了,那只能说明,他也喜欢上了王馨梦。”
“刘同川喝醉了。”我不敢苟同他的说法,男人喝醉了,有时候是会乱性的。
上官逸一边脱衣服一边道:“我的兵我很清楚,自我控制力都非常强,专门练过,就连恐怖组织的神经性药物也只对他们身体有害,打不垮他们的意识,何况只是醉酒。”
“哦!”我差点忘了这个,在南疆地区,有些禁毒军人为了打入敌人内部,还尝试毒品,吸了戒,戒了吸,然后综合数据,最后能够知道自己可以承受的分量在多少之内不会上瘾。
听着的确很厉害,但前期的这些实验是很痛苦的。我自己有过毒史,当然更能知道其中的厉害。
“不对,那你当初还不是也……”
“呵呵,也什么?”说话间他已经把自己身上的衣服都脱了,就剩下一条底裤。伸手把拉过去,压进沙里,在我唇上亲了一下,道:“是这个吗?还是,这个?”
他说着三下五除二就褪去了我的衣服,沙哑着嗓子道:“都说了,我要是不想,没人能强迫我。”
随着最后一个字音落下,他就挤进了我的身体。
“上官逸,唔,你混蛋。”没有什么前戏,他这样莽撞的就进来,多少还是有点疼。
“说了今晚看你表现的。”他把身子抽出一半,慢慢的磨蹭着。
没一会儿,就点着了我体内的欲火,身体已经湿润,他邪笑着用力一挺,撞得我身体向上大幅度的窜了一下。
我不依的钻了拳头打了下他的肩膀,他笑着,快速动了起来。
“你知不知道,刚才在影院吻你的时候,我就已经想要了。”他俯身在我耳边说,舌尖还有一下没一下的舔着我的耳蜗,我浑身不断的颤,娇嗔的骂道:“色狼。”
他呵呵低笑,“你知道我为什么在外面都不吻你吗?”
我细想了下,他真的很少在外面吻我,仅有的几次还能数过来。
咬了下我的嘴唇,快速大力的抽动几下,惹得我娇喘几声,他才又慢下来道:“因为我不敢啊,每次吻你,我都想要你。”
他说:“就像这样,一直下去。”
疯狂的做了一次,他抱着我进了浴室。
这间房子装修的时候,他应该就抱着坏心思装的,浴室里的浴缸足足能躺下两个人还有余。
因为之前淋了雨,又做了那样一场运动出了汗,如果不马上洗个热水澡,只怕明天都要感冒。
他在水里加了两滴精油,让我枕着他的胳膊,就这样拥抱在一起泡着。
“上官逸,我突然想起来,今天在影院玩游戏的时候,我好像一直都在笑,没提醒你怎么走怎么投篮啊!”
他捏了捏我的脸,“那点小障碍,还用得着你提醒,你忘了我是干什么的了。”
我打掉他的手,仔细想了下,他之前一直看着我们前方的跑道,是在目测?
“诶,你就不怕有偏差,那么自信。”
“亏你还是我老婆,你以为我枪神的称号是白担的虚名么?”他不悦的瞟了我一眼,“对于一个狙击手来说,目测距离,障碍物,风速,目标等,这都是最基本的科目。我给你打个比方,在营救人质的时候,如果需要狙击手开枪,那么我们先要考虑的就是人质的身体情况,身形的高矮胖瘦,目标点会不会有影响,尤其是女性人质,更特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