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明白了,那,罗书记打算什么时候下去?”孟恩龙问。
“明天吧,你把其他事情安排一下,一些不重要的会议能免就免。”罗子良说。
第二天,罗子良仅带着一个秘书开车离开了省城。
罗子良不是那种摆官架子的人,很多时候都愿意去做事情,开车也一样。上了高速以后,他就亲自开车,一路飞驰,不到两个小时,就来到那个叫阳坡镇的地方。
到镇上后,孟恩龙下车问了几个人,就找到了那个给罗子良留言的村民曹路宝的家。
曹路宝看到两个干部模样的人来找他,有些慌乱地问,“你们是谁?”
“这位是……”孟恩龙马上想介绍。
“我们是省里来的工作人员,看到你的留言后,领导让我们来了解一下。”罗子良抢着话头说。
“你们是省里来的?谢谢!太谢谢了!”曹路宝很感动,他告状告了很长时间,遭受了不少白眼,没想到省里的人亲自来到了家里,能不让他激动么?
“刚才我们也看到你家门口的情况,你家门口搭了两个棚子在卖东西,租金都是那个叫张敬华的人收的么?”孟恩龙单刀直入地问。
“是啊,你们也亲眼看过了,这个人专门欺负我这个老实人,太明目张胆了!这条街的人都可以在自己家门前卖东西,为什么我不能?说实话,我活的很累很累,我实在不想与黑恶势力争斗下去,因为我也斗不过他们。想着能够少缴纳一点保护费能够从此安宁就可以了,可是他们不干,处处逼我,没有办法我只能找领导诉诉苦。”曹路宝眼里泛着泪花说。
“你家所在的地方位置比较好,可能也是重大的原因吧,哎,也是太欺负人了。”孟恩龙同情地说。
“他们侵占我房前的土地多年,占尽了便宜,到现在还不收手,还往死里逼我,张敬华一年光得到的出租款就是五万块钱一年,这些利益冲昏了他的头脑,在他的疏通下,众多官员都在庇护他,一个有后台的黑恶集团就成立了,靠收保护费过日子了。两个领导可以到附近调查一下,简直就是骂声一片。”曹路宝呜咽着说。
“你的腿不方便是吧?”孟恩龙看着曹路宝问。
“我年轻的时候在外地黑砖窑里累吐了血,拉砖伤到了腿,又动个手术开过刀。这就是他们敢欺负我的原因。”曹路宝回答道。
“好吧,我们今天来了,一定会为你主持公道的。”孟恩龙一边说着一边转头看向罗子良,让他拿主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