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挺理直气壮的,因为你,他被抓进监狱,还死在了里面,你的良心过得去吗?”孟恩龙质问。
“男人就没有一个好东西,他死不死关我什么事情?”宋铃铃愤愤不平。
“不管你对男人有什么偏见,但做事情要有个度,你和他交往,很多人都知道,你想从他身上捞钱也罢,想从一个小三转正也好,但栽赃陷害这件事情有些过了吧?”孟恩龙说。
“我和他交往,并不意味着想和他上床呀,他采取强暴措施,我能不告吗?”宋铃铃针锋相对。
“得了吧?这话你自己能信吗?”孟恩龙问。
“信不信那是我的事情,他周勇被关进监狱里,那是他自作自受,和我无关。你还是走吧。”宋铃铃下了逐客令。
“你再好好想想,我还会来找你的。”孟恩龙也不强求。
事实上,他也无法强求,即便双方是夫妻,只要妻子不愿意,一样可以告自己的丈夫,何况只是利益交换各取所需的两人。
“不管你来多少次,我还是那个态度,我可不是个随便的人。”宋玲玲撇了撇嘴。
不过,等孟恩龙走了以后,她打电话给孙伟勋,娇声娇气地说:“勋哥,刚才有个人来问周勇的事情……”
孙伟勋此时正在和一个小女孩忙着做活塞运动,听说这个消息,一下子就泄了!
他着急地问:“来人是谁?”
“不知道。”宋铃铃很干脆。
“不是,你是死人呀?是警察,检察院的,还是法院的?”孙伟勋恼怒地问。
“都不是,我从来都没有见过。”宋铃铃也生气地提高了声音,孙伟勋的态度,让她心里很受伤。
“你没见过?完了、完了、完了……”孙伟勋的声音也变了,他是知道宋铃铃的本事的,夹良县的政法系统里,要说和她没有上过床的人肯定还有,但她没见过的人绝对没有。
“怕什么?你的关系不是很硬吗?”宋铃铃说。
“关系硬,那也只是在夹良县,出了县城,什么也不是呀。”孙伟勋也不是完全不学无术,还是有一些头脑的。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呀?”宋铃铃问。
“我现在担心来找你的人是市里的人,那问题就严重了。”孙伟勋有些做贼心虚。
“那怎么办?”宋铃铃想起来人那严肃的口吻来,心也慌了。
“为今之计,你得出去躲一躲了。”孙伟勋说。
“躲?我能往哪里躲?我的化妆品店怎么办?”宋铃铃可不想过那种东躲西藏的日子了。
“你的店,我找人来看,你还是到南方去躲一段时间吧,等风声过后,我再打电话让你回来……”孙伟勋说。
“我不走!当初你是怎么跟我说的?怎么向我承诺的?”宋铃铃生气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