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那一日的梦境之后,楚翎夏越的思念容澈,随着身子逐渐变得笨重起来,楚翎夏的心也十分的沉重。
太医曾说,怀有身孕的人不宜心思过重,恐影响腹中的胎儿,可是如今现在的局面如何叫楚翎夏放松心情呢?
她抚摸着自己的肚子心里想的却是在远方的容澈,孩子啊孩子!娘亲无用只能拼死保住你的一条性命,却叫你一出生就和你亲生爹爹相离,是娘亲无用!
楚翎夏心里存有许多的悲苦却没有人可以诉说,在这个皇宫里到处是尔虞我诈,今日受着容硕的恩没有如何,以后呢?
她没有自信到可以让容硕一直毫无芥蒂的帮助自己,甚至善待自己和容澈的孩子。楚翎夏忽的觉得十分的空虚和寂寞,她唯一的陪伴便是自己肚子里的孩子。
皇宫里许多人都说母凭子贵,但是楚翎夏却是为母则强。她要面对的不仅仅是后宫里的争宠,她最大的敌人是这个皇宫的主宰,是不可侵犯的帝皇。
“呕!”
一阵呕吐,只是楚翎夏这段时间的常事了,也不知是不是感受到楚翎夏的情绪,就连肚子里的孩子都躁动不安。
连着几个月楚翎夏害喜的症状只有加重的没有减轻的,看着楚翎夏日渐消瘦的身体却还顽强的护着孩子,容硕就是一阵气急:“他如此不听话,你还护着他作甚?”
楚翎夏刚刚呕完身子正是虚弱,苍白的脸上泛着不正常的红晕,她听到容硕气急败坏的声音愣了一下,一反方才的柔弱看向容硕的目光带着一丝坚毅。
“再如何闹腾,他终究是我的孩子!这种感觉你是不会明白的!”楚翎夏语气十分的凌厉,一句便戳中了容硕的要害。
是啊!是我不明白,我当然不能明白!这可是你和容澈那个混蛋的孩子!
容硕一听便像是被刺激了一样,心里的怒火无处泄,欺压上前不等楚翎夏躲避“你这是在提醒朕这个孩子的亲生父亲不是朕吗?”
楚翎夏除了一开始的惊慌随即便恢复了冷静,面对容硕的质问她没有回答只是看着容硕的表情却带着一丝嘲讽。
容硕哪里还有不明白的,心里越的气恼手中的力气不免加重,楚翎夏冷哼一声便咬牙坚持没有丝毫的示弱。
“你以为朕真的不敢动你吗!”说着容硕便更进一步的欺压上去,一手蛮横的将楚翎夏两只手钳制住高举过头顶,又用自己的身姿压制住楚翎夏的双腿让她不得动弹。
“容硕,你要干什么?”
看着容硕的架势楚翎夏忽的有些惊慌,这个样子的容硕她已经很长时间没有见过了,自从上一次容硕要侵犯自己结果被查出有身孕以来容硕是第二次这样对她。
“朕要做什么,爱妃难道看不出来吗?”容硕邪肆的一笑,满意的看着楚翎夏眼中浮现出的惊慌失措。
“容硕!”楚翎夏强忍住身体的不适跟容硕周旋,但是心里的恐慌是不会骗人的,她急的双眼泛红沁出泪水照映在苍白的小脸上显得触目惊心。
“你就那么不愿意跟我?”看着楚翎夏一副受到屈辱的模样容硕忽然感觉十分的无力,他从来没有遇见过这样的女子。
“我到底哪里比他差!”容硕不明白。
“你不差,但是你不是他。我们注定是站在对立面的。”楚翎夏黝黑的眸子没有丝毫的闪躲,说的掷地有声。
你不差,但是你不是他。
这句话反复的在容硕的脑海里回荡,但是他还是不明白。
“朕不明白,但是朕也不需要明白!如今你已经是朕的妃子,岂有还想着他人的道理?”容硕皱着的没有舒展开似乎是不再纠结于这个问题,他要用他的行动证明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