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笙歌在梦里听的清清楚楚,她朝着男子点着头,默许的按照男子的吩咐执行,她愿意相信男子会接自己回家。
余笙歌朝着男子迫切的问道:“你能不能告诉我你的名字?我很想你,就是不记得你的名字了。”
男子朝着余笙歌笑了笑,嘴角轻微的上扬,“笙歌,你会记起我名字的,我们之间有很多美好的回忆,还记得我们第一次见面的时候,你是那么的漂亮,楚楚动人。”
“我都不记得了,你跟我说说我们之间的事情,我一定可以想起来一切的,还有,我已经怀孕了,还是的父亲……是不是你啊?”
“是!我们之间有过两个孩子,第一次是你跟我生气,在施工现场差一点掉下去,我们的孩子就没有了,还有一次,是因为余婉音他们的阴谋……还是让孩子离开了我们,我们之间不需要孩子当桥梁,我就是爱你。”男子很详细地描述着当时的事件。
余笙歌听见男子的描述,她眼角不由的湿润了,余笙歌虽然在梦里,她清晰的记得那天在海边,自己想起了之前的事,跟男子说的一样。
“你为什么让我离开你的身边?我不想孤单的在这里待下去了,可我找不到你,根本不知道家里的路怎么样走回去?”
男子抚摸着余笙歌清瘦的脸颊,眸光之中满是心疼的看着面前的余笙歌,“我想让你陪着我一辈子,可你离开了我,我无论怎么找,都找不到你的消息,我天天很伤心,难过,就是你支撑着我活下去。”
余笙歌被梦里男子的正常打动了,她希望自己一直生活在梦里,永远都不要醒过来,这样他们一家三口就能够团聚了,再也不会分开。
“你告诉我回家的路,我一个人走到你身边,只要我们相聚,谁找到谁都可以,颜渊,颜……渊,你说话啊。”
余笙歌记得男子的名字了,她在梦里呼喊着颜渊,看着他慢慢的远离自己,心里像是刀剐一般的疼痛,不舍得跟颜渊分别。
“颜渊,颜渊……带我一起回家,我想回家……”
余笙歌一下子从梦里惊醒过来,她惊慌的双眸盯着天花板,还在梦里意犹未尽的回味着,她记得梦里的名字,颜渊,她想起了颜渊的名字,很熟悉,可就是想不来回家的路在哪里?
余笙歌抚摸着肚子,让孩子给自己传递力量,让自己可以清晰地想到回家的路,她已经很满足了,不再是陌生的男子,他有名字了。
她游离的眸光不知道躺了多久,孩子的在余笙歌肚子里蠕动着,余笙歌第一次感受到了胎动,是不是孩子跟自己一样,兴奋的知道了自己父亲的名字了。
余笙歌跟孩子通过抚摸交流着,她高兴之余肚子还是有了反应,抗议着饥饿的滋味,她才不舍的从床上起来,缓慢地走到了洗手间洗漱。
太阳般的温暖照进的徐缓的房间,照在亚丽丝的身上,她朦朦胧胧的醒过来,慵懒的翻了一个身,瞧见了身边的徐缓。
亚丽丝想抚摸一下徐缓帅气的脸颊,她怕会弄醒徐缓,手如触电般的缩了回来,她只是安静地看着徐缓,他连睡觉的时候都让自己怦然心动。
亚丽丝兴奋地坐起来,她找寻着自己的衣服,刚刚穿上了裤子,上衣还没来得及穿,徐缓就行了过来,看到面对自己的女人,他以为就是余笙歌,从她后面抱住了亚丽丝,才觉到不对劲,她是金黄的头。
亚丽丝惊奇的回过身,眸光深邃的看着面前一丝不挂的徐缓,“先生,你……醒了?”
徐缓的表情不淡定了,拿了床单围在自己的身上,背对着亚丽丝回答道:“你……我们……对不起,我昨晚喝多了。”
亚丽丝的心情从兴奋到失落,嗓音开始沙哑了,“先生,你什么意思?是不是我应该回答你没关系,我们都是成年人了,不需要你负责任。”
徐缓转过身来,表情没有一丝的怜惜,“我……可以做出补偿,希望你不要告诉笙歌,她在怀孕那。”
亚丽丝的心情跌落到了谷底,她对徐缓抱有一丝的幻想,送徐缓的口中彻底的破灭了,这个时候徐缓的心里还在考虑着余笙歌,对自己就是要做出相应的补偿,自己是什么?他把自己当成了什么?
亚丽丝流着泪的穿上了自己的衣服,踉踉跄跄的抛出了徐缓的房间,这个时候余笙歌正好不偏不倚的撞见了,她看到亚丽丝哭着跑出来了。
余笙歌正在好奇跟猜测的时候,徐缓围着床单追出来,看着面前的余笙歌停下了脚步,他不知道自己是应该跟余笙歌解释,还是跑出去跟亚丽丝解释,他自己迷茫了。
余笙歌坦然的走到了徐缓的身边,秀眉微挑,“亚丽丝为什么哭了?你们之间到底生了什么?我可以知道吗?”
徐缓紧张的攥紧了拳头,强挤出一抹笑来,“没什么,她进来打扰了我休息,我着急就训斥了亚丽丝几句,她可能是感觉很委屈哭着跑了出来。”
余笙歌对徐缓的解释产生了一丝的怀疑,她不知道自己应不应该窥探徐缓的隐私,想想还是算了,余笙歌回过身朝楼下走去。
徐缓叹出了一口浊气,他希望自己的理由让余笙歌相信了,他回到了自己的房间,关上了门板,走到浴室里冲了个冷水澡让自己清洗一下,接下来给怎么解决自己跟亚丽丝的关系?
让徐缓感觉到了头疼,他后悔自己为什么要喝酒?为什么要醉的不省人事?为什么会跟亚丽丝生了关系?都是自己错,同时对不起两个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