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上海回到了帝都,余笙歌感慨,还是自己家中舒服。
“金窝、银窝,不如自己的狗窝。”
余笙歌把包包扔到了床上,大字型躺了下来,田幂跟在了余笙歌的身后走了进来,讪讪笑道:“哪有这样的狗窝,不知道颜渊听了,作何感想?”
“呵呵。”余笙歌陪着笑,“我吖,这次去广州和上海,总觉得没有在帝都舒服,即便是PM2.5也要比别的地方闻着舒服。”
“噗嗤。”田幂抿不住笑,俯身坐在了余笙歌的身边,“我可听说,这一次去广州,你是背着颜渊去的,颜渊知道后,没……”
田幂挑了一下眉,一脸的暧昧。
余笙歌撇了撇嘴,轻叹道:“哎,差点没有被颜渊给活吃了。”
她伸手捏了一下田幂的腰肢,“你和近远最近如何啊?”
田幂嘟起了一双桃唇,眸子闪过了一丝不悦,她凑到了余笙歌的面前,皱了皱鼻子,“那个死东西……”
“怎么了?”余笙歌看着田幂脸上的表情,便知道两人之间定是有了矛盾,眨了眨澄澈的双眼,压低了声音问。
田幂一脸表情的表情,看着有些好笑,她双手交叠,环于胸前,凑到了余笙歌的耳畔,懊丧地耳语道:“那个混蛋,总是……总是想要让我和他般到一块住。”
“呵呵。”余笙歌纤手捂住了双唇,笑盈盈地望着她,颇为惊讶地说:“他竟然还没有得手。这一次,还真是让人高看啊,看来他是认真的。”
“笙歌。”田幂秀眉微蹙,用手肘撞了一下余笙歌,娇嗔道:“你脑袋里想得什么呀。”
“好了好了。”余笙歌颌了颌,“不过,话说回来,你和近远在一起这么久了,也是时候把你自己给她了。”
“你还说。”田幂臊了个大红脸,追着余笙歌满屋子跑。
忽然,余笙歌驻足,皱起了眉,抬手捂住了胸口,她感觉腹中像是按照了榨汁机似的,一顿翻搅。
田幂追上了余笙歌,赫然瞧着,她面色不好,蹙眉问道:“笙歌,你怎么了?”
余笙歌抬手,示意田幂不要询问,忙不迭地冲进了房间中的洗手间,一阵狂呕了起来。
“笙歌……”田幂面色紧张地盯着余笙歌,“怎么好端端的就吐了呢?”
余笙歌放水冲了冲嘴,深吸了一口气,抽出了两张纸巾,擦了擦眼中因为呕吐而产生的泪水,“也不知道这次从上海回来是怎么了,总觉得恶心,当着颜渊的面,我也不好说,你也知道,他总是紧张兮兮的。”
“该不会是……”田幂闻言,倏然瞪大了双眼,抬手抵住了尖尖的下巴,惊错地问道:“该不会是怀孕了吧?!”
余笙歌闻言,双颊泛起了一抹绯色,她蹙着眉头,微微摇头,“应该……不会吧。”
“什么叫应该?你自己的身体,难道,自己还不了解吗?”田幂搀扶着余笙歌从洗手间中走了出来。
余笙歌也纳闷,贝齿轻咬唇瓣,“这么说,这个月的确没有来。”
“天啊!”田幂忽然惊呼了一声,惊了余笙歌一大跳,“这么重要的事,你竟然没有察觉,这个时候,如梦姐还没有下班,我们现在去医院检查一下吧。”
“检查什么?”
颜渊刚刚走进了卧室,听见了田幂和余笙歌的对话,不由得蹙眉问道。
田幂笑了笑,将颜渊拉进了房间中,目光朝着余笙歌瞥了一眼,笑盈盈地说:“笙歌身体不舒服哦,你怎么都不知道呢?”
颜渊闻言,倏然踱步走到了余笙歌的面前,伸手摸了摸余笙歌的额头,“怎么了?哪里不舒服?有什么感觉?我现在带你去医院。”
余笙歌拉住了颜渊的手,轻轻地拍了拍,笑着说:“我没事,是小幂在吓你呢。”
颜渊闻言,这才松了一口气,转头看了一眼田幂,伸出了手来,指了指她,“应该让近远好好收拾收拾你。”
余笙歌明明身体不舒服,可偏偏还说没事,这让田幂很费解,不由嘟起了唇,一脸委屈地望着余笙歌。
看着余笙歌朝着她眨了眨眼,田幂便闭口不言了。
余笙歌站了起来,将颜渊推出了卧室,“今晚小幂留在这里吃饭,你看看梅姐准备了什么,我们一会要出去一下。”
“去哪?”颜渊问道。
“去找如梦姐,眼看她婚期将至,去看看有没有什么可以帮上忙的地方。”余笙歌笑着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