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饭后,何依依再次欲盖弥彰地铺好床,让夏妤先行午睡一会,修养好心情再去为下午活动做打算。
一人睡床头一人睡床位,阳台上还晾晒着刚洗赶紧的浅绿色床单被罩。
何依依开口问道:“你接下来该怎么办?”
对于大BOSS那副身正不怕影子斜的样子,她其实也是有点懵逼,也许那个女人只是他远房亲戚!
各大八点档偶像剧里不都这样演的吗?
夏妤奄奄一息地应了个鼻音,便不再与人搭话,应该是对这问题的答案不怎么关心在乎。
可当时这女人脸色,那可真是忽而惨白如纸忽而黑如锅底,让人看着都觉得揪心,更何况人肚里还有个孩子。
孕妇切忌大喜大悲,对自己孩子都会有一定的影响。
何依依拍了拍人的小腿肚,深陷入自己的臆想之中,“我跟你说,这男人嘛位高权重以后更加在乎脸面,他现在这样大摇大摆出现在商店,一定会被狗仔追拍,到时候有千万水军帮人查户口。”
“你现在闭嘴,我就不追究你家为什么会有烟灰缸这东西。”夏妤抽出枕在脑袋下的枕头,直接甩向那还想说话的女人。
何依依听这话身子微僵硬,顿时被枕头正中面门,抽了抽嘴角做出一个在嘴上拉拉链的手势。
单手朝天做誓状绝不再多说一个字,眼神也无比正经真挚,让夏妤头疼地直接闭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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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妤侧着脑袋睡,头直接靠在硬邦邦的床板上,心底却一直在反复着想那两个人相处时的状态。
其实也没有多亲昵,只是熟悉得不太正常而已。
而且,她出门前和人报备了自己要去的地方,却没有想到,那个男人也会在那里,并且还好死不死碰上了。
现在她才感觉到那种不可言说的屈辱,两个人从始至终都站在不对等的台阶上。
“夏妤怎么哭了,一个男人而已,你说你至于吗?大街上一抓一大把,哎呀你咋越哭越厉害。”何依依手忙脚乱地起床去拿卫生纸,一边劝着人一边手足无措。
她不太会安慰人,也不怎么会说话,对于感情这东西了解得也不怎么多。
此刻看着那细声呜咽的女人真是将要愁白了头,平时也不见得这女人对大BOSS有多喜欢,现在这感情宣泄得有些莫名其妙啊。
“我……咯……没事……”夏妤断断续续地说着,哭得太厉害岔气了,还打了个嗝。
何依依看得好笑又好气,恨铁不成钢地道:“你再这样下去,都快变成一尘总裁秘书办里那群妖精一样了。”
成为大BOSS名副其实的脑残粉。
她还没有意识到这话把自己也给说进去了。
夏妤止住哭后,眼睛红得像成了精的兔子,她无奈叹出一口气,“可能是因为孕妇体质吧,动不动就伤春悲秋,总感觉自己被世界抛弃。”
“你那样子可像是死了孩子没了丈夫,小三上堂你被赶,一个子家产也没分到的怨妇样子。”何依依挑着眉毫不留情面地拆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