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别这样。”
席若颜心疼的捂住他的唇瓣:“我没有怀疑你对我的感情,我只是害怕,害怕我哪一日做的不好,会让你嫌弃。”
夜倾绝将她的手拿下来,无奈的叹了一口气:“你是这个世上最好的,唯一能做的,就是乖乖的待在我的身边,让我宠你爱你,护你。一生一世。”
“无论你变成什么样子,你永远都是我最爱的那个颜儿。颜儿,你该知道的,我之所以喜你,并非是喜欢你的容貌,我爱的是你的全部,哪怕有一日,你的姿色不再,容颜老去,我依旧爱你,在我的心里,谁也比不上你的一根头。”
“我既答应了和你待在宫里,做你的女人,那么这一胎,我需要为你生下儿子。要不然,难以堵住朝中悠悠众口。”
“是男是女,只要是颜儿所生,我定都视若珍宝。朝中大臣,左右不了我。”
席若颜亏欠男人的不是一星半点,如今听到他这么说,她也知道自己不好再说什么,只能点点头:“我知道了。”
“好好睡一觉,我陪着你,等你睡着了,我在离开。”
“嗯。”
席若颜也知道这一路自己想的太多了,夜倾绝对她的感情,她不应该怀疑的,就如他说的那样,她心安理得的接受着他给她的一切就好了,在他的眼里,这就是她对他的回报。
可能是想通了这点,也可能是因为夜倾绝的一句话,更是可能因为肚子里的孩子,席若颜不再想这些事情,而是安心的窝在夜倾绝的怀里,沉沉的睡了过去。
睡梦中,感觉到有毛茸茸的东西在舔她。
席若颜睁开眼,看到的就是白球球整个肥胖的身子瘦了一大圈,就坐在她的枕头上,俩眼珠子瞪着她。
而她的身边早就没夜倾绝的影子,白球球站了夜倾绝之前的位置。
看到白球球的那一刻,席若颜的整个人都是懵的。
她猛地从床上坐起,上下打量着白球球,确定它就是她养的那个白球球无疑。
“球球?”
她记得她和夜倾绝出宫的时候没有带上它,而张怀德也知道此次出宫,说不定路上有什么危险,他一个太监,连自己都保护不了,更何况是一个小畜生,所以为了白球球的安危,张怀德将它留了下来,交给他最信任的奴才养着。
时间太久了,就连席若颜都快忘了白球球的存在,一开始她偶尔还会想起它来,可是现在,在席若颜的脑海里,已经没有白球球的存在了。
尤其它现在骨瘦如柴。
养他的人,是张怀德身边的人,断然不敢慢待亏待了白球球,那么唯一可能的便是,就是白球球绝食了。
把自己饿成了这副模样。
想到这,席若颜嘴角抽搐了一瞬,又上下看它一眼:“你干嘛?我们才离开多久?你就把自己饿成了这样,要不是对你还有点印象,我都快怀疑你还是不是以前的那个白球球了。”
白球球一听,瞬间就怒了,蹦到她身上。
我累个大槽。
出去浪,不叫着我也就算了,瞒着我还没有让我跟出去,因为你们,我每日七餐都减成了三餐,在宫里眼巴巴的瞅着等着你们回来,现在你们倒好,竟然敢...敢敢忘了我?
白球球咬牙切齿的怒瞪着她。
让席若颜恍惚间有种错觉,这白球球不会要把它活生生的咬死吧?
这白球球的眼神,确实是让她有些害怕。
她揪着白球球的耳朵,把它给丢下去:“你现在的主子是张怀德,张怀德也回来了,你应该去找他去,再说了,此次出宫危险重重,可不是单纯的闹着玩的,张怀德是为了你的安危着想,若是你在外面有个什么闪失,他怕是接受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