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在看到她站在醉欢楼的外面张望,迟迟不敢进来,尤其是看着她面生,在江南,她也是不少打交道,这冷依依的姿色,若是江南人,只怕早就传遍了。
她便想着是不是落难于此的落难人?尤其是这一副什么都不懂的模样,若是能到她醉欢楼来....
老鸨秉承的便是有钱便赚,尤其是像冷依依这样的,到上了门的生意,她怎么可能推开。
于是便三言两语的哄骗,就是拿准了这冷依依的不谙世事,不懂得防备,哄骗着她欠了自己的卖身契,还没有花一两银子。
老鸨本想着这冷依依年纪也不大,若是开x苞夜,以此绝色,定是能卖个很好的价钱,谁知道会突然蹦出来一个男人,还扬言是这冷依依的相公,顿时她脸就臭了。
虽然看着这冷子风不像是个好相处的,可是想她醉欢楼又是什么地方,立了字据,卖了卖身契的人岂能够轻易的走了。
想到这里,老鸨扬了扬手上的字据:“这位公子,我不管这位姑娘到底是不是你的夫人,可是白纸黑字,上面写的清清楚楚,你总不能耍赖吧?若是耍赖了,你可要和我一起去见官,找官府讨个公道回来,若是这字据可以轻易毁掉,若是有人说话不算话,那么在我醉欢楼还有什么诚信可言?是不是所有人都可以吃了东西,享用了美人,都可以擦擦屁股走人,不付账,不负责任了?”
她不说这个还好,一听到她说这些,冷子风一张俊美的脸霎时间可生寒风,那如刀削过的阴眸,扫过老鸨。
老鸨被他这能杀人的视线看的一惊,这视线仿佛如刀子将她剔骨成肉末,骨肉都不剩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