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可伤己,绝不伤你。
席若颜无辜的眨了眨眼,是这个意思吗?
她现在正在气头上,冷眼瞪他:“别以为你这么说,我就会原谅你。”
她生气的把身上的男人推开。
男人这次得到了满足,她稍稍一推,他便起来了。
负手而立,一双漆黑的瞳仁平静的看着她在那整理着衣服。
席若颜整理衣服的手一顿,对上男人看过来的漆黑眸子,“不对啊,这些你都是和谁学的?”
以前生气的时候,她记得的,都是他自己生闷气,不吭不响,将自己埋头于公务上,能够一天一夜不吃不喝,也不休息。
现在只要自己惹到了他,他就扒自己衣服,惩罚自己。
这样的习惯——可不好啊。
“你怎么不说话了?我问你话呢!”
见她不理自己,而是优雅的俯身,捡起地上的画本子,一个一个的捡起来,放在龙案上,然后当着席若颜的面,点燃了蜡烛的烛光,将那画本子一本子一本子烧成了灰烬。
十几个画本子,在他修长白皙的手上越减越少,眼瞅着就快没了,席若颜顾不上去系腰上的束带,快速跑过去,压住他的手:“你看完了不给我看!那里面还有一堆的女的没穿衣服呢,凭什么你就可以看,我就不可以看!”
也不管他刚刚是不是生气动怒过,席若颜掰着他修长的大手,就要将里面的画本子抢过来,好歹给她留一本啊。虽然露骨了点,但是多少也是张怀德孝敬她的。
男人漆黑的瞳仁渐缩。
感觉到周身的空气又变了,席若颜茫茫抬头,对上男人眼底隐晦的黑暗。
她争夺男人手上画本子的力度,慢慢的变的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