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朝中没有官职,每日都在重复着这样的喜好,永远也感觉不到厌烦。
见她一直盯着他看,温清言平静俊逸的脸上也看不出其它的波动。
缓了缓,才听他开口道:“你是第一次进宫,后宫之人阴险狡诈,危险置身。若颜日后办事还是多加小心谨慎,安危最重要。”
“难为二哥这么担心若颜,若颜记下了。”
温清言没有再说话,而是安静的望着她。
他与她离的也不近,有一步之遥。
席若颜一直垂着头,始终不曾抬起看他。
他盯着她看了很长的时间,才收回自己的目光,移向她身后平静的湖面:“我不希望你在里面越陷越深。”
他一句看似平静的话,没有等她的回应,便迈步离开了。
望着他离开修长略显消瘦的背影,她紧握的拳头,在这一刻,骤然的松开了。
手心处,还有着在静和宫被她掐的出血的痕迹,已然结了一小块的疤痕。
席若颜又在日月湖站了一段时间,冷风拂面,她紧了紧身上的披风,望着静和宫的方向。
彼时的静和宫
温段群等人在席若颜走后不久,也相继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