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晗精神状态不好，乔言意留下来陪她。苏晗让她穿自己的睡衣，乔言意去衣柜里拿衣服时，看到衣柜底板上放了一张照片。照片已经褶皱有了裂痕，有些黄，一看就是放了很久。

看起来像是全家福。

其中有两个样貌相同的女孩，不过这两个女孩的年岁不一样，其中一个比另一个高出了一头。

乔言意捡起来，看着照片上的漂亮女人。这个女人和苏晗长得几乎一模一样，是她的母亲吗？

说起来，她认识苏晗这么久，也只见过她父亲一次。远远看到过，并没有看清楚他长什么样，只觉得是个很儒雅谦和的人。这照片上的男人眉眼与苏晗很像，很俊朗。

只是这两个容貌相同的女孩，苏晗是姐姐还是妹妹？自己怎么从来没有听过她说有姐妹？

她随口问了一句：“晗晗，你有姐妹吗？”

“你不就是吗？”

乔言意无奈，“我是说有血缘关系的。”

正在床上看书的苏晗手一顿，淡淡地道：“有一个姐姐。”

“我怎么从来没有听你说过？”乔言意也没有其他意思，只是闲聊而已。

“过世了。”

乔言意见她不想多提，也没有再多问。简单洗漱了一下，就躺在她身旁盖好被子睡觉了。

苏晗靠在床头，看着手里的照片，指尖泛白。

这幸福的一家人，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分崩离析的？父亲离开她们了，母亲过世了，姐姐……

她眼眶泛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