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五依旧是一身黑衣不见容貌，他进来，将门关上，然后在苏晗面前蹲下。

“我没有哭。”苏晗虽然这么说，但还是将手帕接了过来。二人就这么在房门前相对而坐，相视无言。

苏晗缓了缓情绪，问：“是你自己要来的，还是她让你来的？”

自从顾简繁出事后她就消失匿迹了，就连自己也没有找到过她。但与她通过话一次时，她说殃及到闻骁是她的失误。至于顾简繁，她是故意留下一口气没有让他直接死了。

她到底想做什么，苏晗越来越看不懂了。自己也无力制止，只能这么看着，期盼着她有一天能收手。

小五只是许久没看见她，就想来看看她。看到她郁郁寡欢的样子，忍不住在她面前出现了。苏晗见他不出声也没有动作，长长地舒了口气，在他头上揉了揉，“小五是不是想我了？”

他很诚实地点了下头。

“如果我当初能抗下那个担子，洛歆也不会这么辛苦了。”苏晗嘴角扬起一抹苦涩地笑意。若她在洛歆的位置，如今也不会变成这个样子。

慕丞不会死，简繁哥也不会出事，闻骁也不会记起那些早该忘记的事情。

小五摇头，意思是：这不是你的错。

“我知道你们都不会怪我，她也不会。”苏晗伸出手抓着小五的手，说：“保护好她，也保护好自己。”

不能再有人出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