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着顾墨琛的原话来说——凌谦一看就是刘芸女士亲生的，撇开那张倾国倾城的脸，最引人注目的就是那几乎为零的情商。

通俗来说就是：脸好看没脑子。

刚才她光顾着追忆似水年华，顺便纪念一下她逝去的青春，顾凌谦问什么她就回答什么，脑子也没空多想，可等她突然回头一琢磨，心里大吃一惊。

“不管他再怎么牛，现在人是你的心是你的，就够了。”她小声重复了一遍，抬手就在顾凌谦僵硬的脸上拍了拍，眼睛很亮：“哇哦，你这句话真的很厉害，回头我就去你爸爸面前炫耀。”

然而“被夸奖”的顾小少爷并不高兴，只是挤出一个略敷衍的笑容。

妈的，好气哦。

老子明明不是单身狗，明明有个超厉害的男朋友，但却只能接受各方同情质疑的目光，一个字也不能反驳。

秦培，宝宝心里苦啊。

“儿子，你是不是生气了？”刚才还眼睛亮缠着她刨根问底的顾凌谦突然间沉默下来，让小仙女有了一秒的负疚感，眼神温柔地望着耸拉着头像个流浪狗一样可怜的小儿子。

顾凌谦的确是委屈，但也不至于丧失理智跟刘芸置气。他摇了摇头，忍着心痛说：“没，本来您说的就是事实。”

他开始自我催眠，默认自己是只单身狗。

“乖儿子。”刘芸摸了摸他的脸，那温柔的眼神让门缝里的顾峰都起了鸡皮疙瘩。

顾凌谦当即就心软，张开手臂就要扑过去撒娇，就听到一阵响亮的咳嗽声忽地传来，他也立刻停止动作。

鬼知道顾总裁为什么会出现的如此及时。

“老公。”

刘芸并没有将顾峰往偷窥狂身上联想，她有一半的思绪还沉浸在那段英雄救美的浪漫故事里，以至于看向顾峰的眼神更加柔情似水，说话的声音都是软绵绵的。